“去付钱。”</p>
夏禾睁大眼：“为什么我不行？”</p>
秦暖笑：“你助理的工资才多少，快去。”</p>
夏禾抿了抿嘴角，点头。</p>
回到房间，老太太正颤颤巍巍打开她的钱包数钱。</p>
塑料袋包了一层又一层，里边是折贴的整整齐齐的纸币，还有硬币。</p>
一块五块十块。</p>
最大面额是五十，只有一张。</p>
上边都是被压平后的褶皱。</p>
秦暖走过去，笑着问：“您数钱呢？”</p>
老太太抬起头，有些窘迫。</p>
“我不知道这些钱够不够。”</p>
秦暖帮她把钱收起来，放好。</p>
“我们医馆每天都有一个救助免费的名额，您今天的药钱不收费。”</p>
老太太有些不敢相信。</p>
她竟然能遇到这么好的事？</p>
恢复了些力气，就下了床。</p>
两只瘦骨嶙峋的手捏在一起，很犹豫。</p>
秦暖开口：“您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p>
老太太都抬不起头了：“是，是我老伴儿，他两条腿没了，躺在床上十多年，这几天上吐下泻，也不知道怎么了，没有医生愿意上门去看，我，我.......”</p>
秦暖明白，她是想让她上门去看病。</p>
“那您看今天合适吗？”</p>
老太太愣了下，急忙点头：“合适合适。”</p>
感激的都差点给秦暖跪下来了。</p>
夏禾得知，要和秦暖一起去。</p>
秦暖点头。</p>
上门看病，按规矩就是需要两个人同行，避免发生意外。</p>
老太太住在城郊的贫民窟。</p>
是一步一步走过去的。</p>
天不亮就开始走，一直走到下午。</p>
秦暖开车，四十分钟就到了地方。</p>
但贫民窟街道窄小，路面都是水坑，车开不进去。</p>
几人下车步行。</p>
老太太走在前边带路，周围很安静。</p>
只能听到她们几个的鞋子踩在地上水坑淙淙的脚步声。</p>
秦暖眼底闪过异样。</p>
脚步停下，不着痕迹对夏禾说：“车门好像忘记锁了，你去锁上。”</p>
夏禾刚想说，她看到锁上了。</p>
对上秦暖的眼神，夏禾接过车钥匙：“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