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p>
昔日荣誉都是上辈子事。</p>
那是他最干净，最骄傲得意的时光。</p>
现在的他.......</p>
就是一个活在阴暗中冷血的爬行动物。</p>
“那我怎么称呼你？”</p>
“教父。”</p>
秦暖：“.......”</p>
好土的称呼。</p>
“我想知道我妈妈生前身上中的什么毒？”</p>
教父眼皮一掀：“你怎么不问他？”</p>
指季成州。</p>
秦暖：“虽然接下来的话有些狂妄，但是是事实。”</p>
教父扫了眼秦暖，意外她的镇定。</p>
比他的几个儿子都强多了。</p>
“你说。”</p>
“我的价值比他高，我的能力比他强，如果实验室在我手上，教父不会等到现在。”</p>
“秦暖，你在说什么！”季成州怒斥。</p>
秦暖挑眉，很嚣张：“我说的不是实话吗？”</p>
“你找了我妈妈二十五年，妈妈的笔记本虽然是你用来迷惑国内视线的，但二十六年了，你的研究才接近尾声，你还在我手上栽过一次，不然，你能像只耗子一样藏在这里？”</p>
“顾西沉在外边攻势那么强，就差最后一道防御就打进来了，你就那么相信你这最后一道防御不会被攻破？”</p>
“你太自信了。”</p>
“过于自信就是盲目，说句通俗的，就是没脑子。”</p>
“秦暖！！”</p>
整个山洞都回响着季成州的怒吼。</p>
“看看，暴躁易怒，忠言逆耳一点都听不进去。”</p>
秦暖越说，季成州心底怒气越不受控制。</p>
“你是故意让老夫人把你带进来的，为了什么？”</p>
季成州还没失去理智：“杀我，还是教父？”</p>
秦暖摇头：“都不是。”</p>
对上季成州冰冷的眼神，秦暖开口：“我想代替你。”</p>
转头看向教父：“我想我外公和妈妈还有师父都能陪在我身边。”</p>
三个人是她最重要的人。</p>
教父笑声阴森诡异：“小丫头，你的借口太拙劣了。”</p>
气氛微凝。</p>
秦暖在教父似笑非笑的视线下，淡淡一笑：“不管是不是借口，你就说我是不是比季成州更有用？”</p>
这一点，确实没说错。</p>
从各个方面来看，秦暖的价值和能力确实比季成州更强。</p>
教父目光冷冽，毒蛇一般的眼神盯着秦暖：“你没有他的忠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