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说边放下了手机，霸气地拽住了他的领带。
将男人拉近了几分。
她的语气稍稍带着几分不悦，“说清楚，为毛线给我甩脸子！”
男人：“……”
“不然，我今天非闹得你处理不了你的事情。”
“你在乎吗？”他淡淡问。
然后，不动声色地拽回了自己的领带。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离发现，现在的狗男人简直像是恋爱中闹别扭的小女友？？？
这比喻……有点奇怪？
她再一次拽住了穆轻寒的领带，将男人的脸再次拉近，“我昨晚上睡衣是你换的？”
混蛋，看了她，还敢甩脸子！
他的目光一寸寸地凉了下去，“嗯，是我。”
“看到了什么？”
“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
她想掐死他。
他明知道她想问的不是这个，她想问的是腹部上的纹身。
“腹部的伤口怎么来的？”穆轻寒问。
哪怕，他知道五年前的事，却又想从她的嘴里听到些许不一样的故事。
她从来不肯向他诉说她的故事。
就像是闷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他不喜。
那股烦躁感可以轻易打败他的理智。
顾离神色渐渐肃穆凝重起来，手指缓缓放在了腹部上，微抿唇：“你知道这是伤口，还问我？”
“嗯，好奇。”
她突然想到什么，骤然看向穆轻寒。
视线一瞬间定住。
五年前救她的人……
之前让老萝卜头给她查穆轻寒五年前的所有踪迹，老萝卜头到现在都无法给个确切的资料。
“五年前，你有没有去过M国的小塔镇？”
男人不语，那薄唇却轻轻抿起。
亦如顾离所了解的，穆轻寒不屑说谎，他此刻没有立马否认，说明他默认去过。
原本有些平静的心湖，就像是被一只石子搅碎了，荡起层层涟漪。
她又一次抓过了他的领带，“怎么不说话？你五年前，救没救过……”
“没有。”他否认了。
他去过，也不想承认。
他救过，也不想默认。
被打断的答案，顾离才一根根手指松开，放开了他的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