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培的语气变得正式到夸张：「子业，你竟然会以为我是在拍马屁？你开什麽玩笑啊？」</p>
「我可能都还没有描述出你客观能量的一半好吧？」</p>
「有些东西，我虽然接触不到，但我又不傻，我不是想不到。」</p>
「除了顶级人物之外，谁能配得上进医院的代码啊？」李源培翻了翻白眼说道。</p>
能进医院里成为代码的，哪是一般的商人能比的？</p>
在华国，单纯只有钱只会让你的生活变得更舒服，但也有可能成为别人的猎物，这就是现实。</p>
「这话我倒是觉得有几分道理。」兰天罗点头道。</p>
「业哥，你给我们看到了我们这个行业的上限。」</p>
「……」</p>
好不容易送走了几个小马屁精之后，方子业才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床上休息。</p>
嘴角的笑容，也才变得比ak还难压。</p>
无他，这一次的意外，实在是给方子业带来了太多的名利。</p>
可不仅仅是出名这麽简单，根据方子业自己所了解得到的东西分析。</p>
就这一场专场研讨会，足以支撑方子业平稳地升到主任医师和教授了。</p>
可能不会很快，但没有人敢拦他！</p>
你拦？那你开一场啊?</p>
中南医院，现在谁能开这样的研讨会？谁做出来的科研成就能有这麽牛逼？</p>
当然，汉市大学里，是有人可以比方子业更加『超然』的，别人开研讨会的范围，比方子业的影响范围更高，更大。</p>
比如说，测绘学院里的巨擘，做出来的学术研究，那可能都是保密级的！</p>
而这，就是一个顶尖高校的真正底蕴之一。</p>
当然，这样的高度，这样的性质，是医学很难企及的。因为医学发展的目的，毕竟是为了人类的健康，而不是为了国家的硬实力！</p>
不过方子业也不用去和这些比！</p>
终于，方子业可以停歇下来，好好地整理一下自己的通讯录了。</p>
怎麽玩呢？</p>
比如说点一个j，就有积水潭医院一连串的某某教授丶某某某教授，暨南大学附属第一医院，暨南大学附属……</p>
京都大学附属……</p>
再点一个。</p>
魔都六院某某某，魔都九院某某某，魔都交大附属瑞金医院……</p>
这就是方子业目前而言，颇为硬核的软财富之一。</p>
之所以硬核，是因为通讯录足够全，方子业现在如果躺平，就天天全国飞，和这些教授去搞一搞合作，都可以轻轻松松地赚个几千万！</p>
这不是玩笑。</p>
按照一场教学手术或者教学课程几万的标准，方子业三四年就可以飞出来几千万。</p>
而之所以是软财富，是它不能非常直接的变现，但可以比变现更牛逼！</p>
微信的通讯录也越来越多，而且有一部分教授还有重名的情况，所以，方子业必须把每个人的标注都弄得更加仔细和详细才行。</p>
这不是一两个，是几百个，所以搞起来，也还是很麻烦的。</p>
并且，在研讨会结束之后，方子业还要一一地进行客套回访，多多交流！</p>
有一些在研讨会现场不方便说出来的话，一些指点，这些教授在私下里很有可能就给你多提一嘴。</p>
能有是十几条，可能你几年甚至一辈子都受用了！</p>
做完这些，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的十一点。</p>
而后，方子业给祖海国主任发了一条道谢的短息，再给谷元东老教授以及裘正华老教授二人，发了一条简讯，汇报了研讨会的进度。</p>
这样的人，都是超然的存在，不能像恩师一样日日打扰，但是给你张罗了好事，你如果不给一个回复的话，那就太不懂事了！</p>
发完之后，方子业才给洛听竹发过去了晚安的信息。</p>
「早点睡，明天还要上班。」</p>
「这个周末，辛苦你啦！『麽麽哒』」方子业的回覆在外人看起来很油腻，不过自从方子业看到过网络上的奔放情侣聊天的内容之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