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经到了能力的极限，翻了很多文献，尝试了很多办法，却依旧满足不了患者需要的一个「确切」结果。</p>
除了截肢。</p>
所以，方子业不愿意再多节外生枝，免得再让他们绝望一次。</p>
他还好，他即便是截肢了，以后的生活依旧有保障。</p>
……</p>
实验区，方子业与聂明贤廖镓一起先看了一遍裸鼠的生长情况后，又一起开始慢慢地推划后期的实验细节。</p>
所有的规划丶方向，最后都要落于实处。</p>
无法落地的实验，就只是空想。</p>
当然，这些线条，也是有迹可循的，不过就是细节的把控，需要在操作的时候，一遍又一遍地试错，这是一个非常长期的活儿。</p>
除此之外，廖镓和聂明贤二人，觉得就只单纯地等这个课题，太无聊了，所以就又打算各自新开一个坑。</p>
不过方向还在慢慢搜寻当中。</p>
聊完，大概就到了十一点五十几分。</p>
「子业，一起出去吃呀？」聂明贤邀请道。</p>
「行啊，我们今天还是没有手术安排，手外科收治的病人今天才过来，创伤外科的还在安排的路上。」</p>
「不过我吃完之后，等会儿还会进实验室。」</p>
「对了，聂哥，吴轩奇大哥，你与他熟悉麽？」方子业等到二人都上了车后，才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p>
「我和吴轩奇当然熟啊？」</p>
「我们第一次认识，还是靠着他引荐，你觉得我和他熟悉麽？」聂明贤笑了笑，对吴轩奇的恶意满满。</p>
方子业于是就把自己师父袁威宏遇到的事情讲了一遍。</p>
聂明贤和廖镓闻言，都是各自发出了「噶」一声的呼吸戛然而止声。</p>
聂明贤抠头皮的声音，在车内清晰可见，而后骂骂咧咧道：「其实我早就想到了，你们惹谁不好？偏偏要惹他。」</p>
「他是最小心眼的一个人了！」</p>
方子业苦笑道：「聂哥，你也没有早点说啊？但估计你早些说了，我们可能还是要得罪！」</p>
课题这种事，先到先得。</p>
攀登山峰第一人，不是靠让的，而是靠自己去努力的。</p>
「吴轩奇，学习能力非常强！」</p>
「我给你们说啊，你别看他平时里不着调，只要这世面上有的技术，他只要想学，就没有学不会的。」</p>
「可能算不上绝对的顶尖，可学习速度之快，女人看了都得嫌弃他快！」聂明贤道。</p>
而后，聂明贤又问：「对了，他没有暗地里做一些事情吧？」</p>
「除了领先你们发表文章之外？」</p>
「吴轩奇这个人，从不标签光明正大的！」聂明贤比较隐晦。</p>
方子业早就见识过了吴轩奇的不要脸和人情世故线！</p>
「暂时没有！~」方子业回。</p>
「那估计就是没有了，他这个人，最喜欢走的路子就是钻其他人走的路子。」</p>
「如果有人走正道，他也走正道，如果有人要走歪门邪道的话，他会比别人更加歪门邪道！」</p>
「我记得有一次，有人借调了民大医院的副院长压了他，以总值班的名义，让他不得不在非值班的时间去做一件事的时候。」</p>
「只是过了仅仅十天不到的时间，恩市的一位『厂务』（非错字，毕审查）副州长就把这种事落在了对方的头上。」</p>
「让他半夜去把一个茅坑给清理乾净，并消毒。连续三天！」</p>
「这是真事，我当时就和他一起喝酒！~」聂明贤道。</p>
廖镓闻言道：「这？」</p>
「那个谁是干嘛的？」</p>
聂明贤问：「你问的谁是谁？吴轩奇吗？当医生的啊？」</p>
「我说去打扫卫生的。」廖镓解释。</p>
他之前的问题有误会。</p>
「卫生健康委员会的啊？」聂明贤一本正经地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