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京都人民医院的张颖教授，同济医院的段宏教师，华西医院的张岳教授，魔都六院的郑海东教授，我们医院的宫家和教授，积水潭医院的黄烨教授和顾焦明教授，陆军军医大的周锦鸿教授，是被公认拥有绝对国手级能力的大师。”</p>
“其余人，都是类比国手级待遇，代表他们非常有可能突破，随时都有可能进入到这一步来。”方子业当然听过小道消息。</p>
“那华山医院和中山医院？”兰天罗的语气略迟疑。</p>
“华山医院的手外科会相对好一些，国手级实力比较出众，创伤外科相对而言，最近没有顶级高手。”</p>
“突破这个实力境界，需要一定的缘分。并不是综合底蕴不行。”</p>
“其他医院，比如说军总医院，京都大学三医院，浙大附二等，其实都有各自的特色专科？但国手级？”</p>
国手级技能真不是大白菜，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人手一份的。</p>
“津市大学附属津市医院的创伤外科综合实力也非常强，综合排名可以进前六，还有中南大学湘雅医院，齐鲁医院等，创伤外科的综合实力都非常非常强。”</p>
“所以，也不是拥有了‘国手级’人物，就能够立刻原地起飞的，只是说，起飞的可能性会比其他医院相对更高。”</p>
兰天罗笑着补充，语气笃定：“还有汉市大学附属中南医院的方子业教授。”</p>
方子业微笑起来：“我们聊的是一个话题么？”</p>
“你提我干嘛？”</p>
“为什么不能提啊？本来就是。”</p>
“算起来，除去老前辈们、故去的老教授们，你应该是国内公认的第九位实实在在拥有国手级水平操作能力的创伤外科教授。”</p>
兰天罗对数字非常敏感。</p>
方子业点头：“但也不能单纯这么算，比如说津市医院、男方医科大学附属男方医院、安市交大附属红会医院，也都没有国手级的教授，但综合实力依旧很强，比同济医院的底蕴还要牛一点。”</p>
兰天罗懂了方子业的意思：“是啊，一个医院的综合实力底蕴，不是一个人两个人可以顶起来的，甚至一辈人都顶不起来。”</p>
“反而非常可能在一辈人身上衰败下去，只要你发展得不够快，就会被别人甩开。”</p>
“但终究，有个高手和没有高手坐镇，底气也不一样。”</p>
方子业道：“总体来说，如果一个医院里可以有两个大高手坐镇，提升的速度就慢不了，也降低不下去。”</p>
“我两位师父都没戏了。”</p>
“科室里的其他人都够呛……”</p>
方子业拍了拍兰天罗的肩膀。</p>
“揭翰师兄有机会么？”涉及到圈固一个人的上限时，话题是比较沉重的。</p>
方子业继续摇头：“他有机会在另外的层面另有突破。”</p>
“你也只是有机会，论潜力，也只是比吴轩奇、龙源还有宋毅高那么一点点……”</p>
方子业比了比自己的拇指：“就这么一点点。”</p>
兰天罗有些失落，可马上想到：“那如果有师兄你帮忙呢？”</p>
方子业则把比划的拇指更加延长。</p>
接着道：“个人的能力、声誉，并不会完全被单位的综合水平和声誉固化。”</p>
“单位能托举起来的，只是一般平均水平。”</p>
“我们也不用……”</p>
“唐教授他们聊完了，我们过去吧。”方子业的目光时刻盯着唐福培教授，见到对方与郑海东教授等人结束聊天后，就赶紧停止了对话。</p>
兰天罗则赶紧快步跟上——</p>
两人接到了唐福培教授后，唐福培非常干脆地把自己身边的两个人给打发走了。</p>
方子业见状，马上道：“天罗，你过去引一下那两位老师。”</p>
唐福培也没有其他意见，跟着自己的两个教授，只是不方便掺和进他今天要进的饭局，倒也不是完全不够被接待的规格。</p>
“方教授，精气神很好啊？”唐福培摸了摸方子业的肩膀，捏了捏方子业的三角肌，很满意方子业的肌肉和体格。</p>
方子业知道唐福培有军医经历，所以喜欢个子壮的，便陪笑道：“一直都有锻炼，所以身体还算好。”</p>
“还有唐老师你们的抬爱，精气神自然好了。”</p>
“唐老师，您和张教授约过吗？我们要一起过去，还是我单独带您过去呢？”方子业赶紧问。</p>
“坐不下吧，你带我过去就行了。”唐福培也不希望方子业太过于吸睛。</p>
树大招风，过刚易折。</p>
一路走过，与唐福培打招呼的人不少，也有与方子业熟悉的人会顺带叫一声方教授。</p>
不过方子业在全国年会露面比较少，之前的学术报告，则是有一定的参与门槛，并非所有人都见过方子业，因此也有不认识的人。</p>
唐福培如果予以引荐，方子业就规规矩矩、懂事地打个招呼，再加个微信，如果没有说话，那么方子业就假装是唐福培教授的小助理了。</p>
到了停车场，唐福培上车后觉得有些好笑：“小方你刚刚拍马屁拍马腿上了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