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业吓了一跳：“她？”</p>
“陈希莶当猎头？”方子业的语气有点冒犯，很快收敛：“不好意思啊，虽然陈希莶是你朋友，可我本能觉得这画风挺怪。”</p>
当猎头可需要精通于人情世故与算计，如果陈希莶能做好这些，大可不必去做猎头的工作了。</p>
“反正陈希莶有试错的成本，做点事没啥的。”</p>
“而且陈希莶说她不打算走高端路线，她玩不转高端路线，所以就想走低端养成路线。”</p>
“也不从中医世家里面选，就从中医药大学、中医系里拔萝卜。”</p>
“这几个地方，目前是很多人的盲区。”洛听竹道。</p>
方子业越听越觉得不靠谱，索性就不答话了。</p>
中医与现代医学不同，现代医学的顶尖技术多集群于各大教学医院和顶级医院，但顶级中医却未必会在顶级教学医院里任职。</p>
想要走学院派路线从中医界闯出来，无异于给东海沿线贴瓷砖的项目。</p>
“就是难才要试一试啊？”</p>
“难道你还期待着希莶她去挖李永军教授，或者段宏教授进疗养院？”洛听竹倒是觉得这是最适合陈希莶玩的。</p>
试错成本不高，也不用想太多事情。</p>
方子业也就没有问陈希莶的具体实施方案了，大小姐玩一玩嘛。</p>
只要不碰创业、赌博，陈广白夫妇给陈希莶留的家底她大概率是败不光的。</p>
吃过火锅后，两人开车到了江汉路步行街。</p>
没有选择去商场，就是顺着步行街的人流，当一个普通的人群堆堆。</p>
一边逛，一边走。</p>
洛听竹给方子业选了两套衣服，也给自己买了一件呢子大衣……</p>
晚上十一点左右，两人就驱车到了‘小家’！</p>
接下来自是温润如春……</p>
忽如一夜春风来，脸颊红桃始盛开，所谓万千风景，比不过少女脸红，就是这样的意思。</p>
两人腻歪一番正打算睡觉，没想到陈希莶还给洛听竹打了个电话。</p>
是约洛听竹去她那里玩的，不过此刻的洛听竹并不方便，陈希莶这才马上挂断了电话。</p>
洛听竹被外人听出来状态不对后还是有点害羞，嗔怪道：“都怪你。”</p>
“听竹，可不兴这么说啊，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方子业在打扫战场，整理被套、地面。</p>
“叮咚！~”方子业的手机终于响起了短信提示音。</p>
洛听竹拿起一看，回道：“师兄，你可以安心睡了，宋毅发信息给你说，那个病人已经醒了麻醉。目前生命体征只是轻微波动。”</p>
“第一关已经闯过来了。”</p>
方子业将垃圾入篓后，点了点头：“走吧，再去洗个澡，就睡了。”</p>
“明天我还要去科室里搞术前讨论，不适合带着味道过去。”方子业的声音有点油腻。</p>
洛听竹才不信：“我不相信你是这样的好人。那说好了，等会儿不能再使坏……”</p>
洛听竹不信对了，翌日早上十点，她都没起得来。</p>
陈希莶就只能约她一起吃午饭了。</p>
方子业则习惯了晚睡早起，八点二十分，准时踩点进了科室里。</p>
今天袁威宏不在，就由方子业与秦葛罗两人带队查房，安排下一周的手术排布。</p>
当然，查完房后，方子业的手机就如同是捅了马蜂窝一样地‘叮咚’响个不停！~</p>
大概在九点二十左右，组里面的人汇报完没有确定的手术禁忌症后，秦葛罗道：“子业，你要不先去处理一下你的信息吧。”</p>
“接下来的手术安排和术前讨论，我带着他们试一试。”</p>
“到时候把手术安排发给你和威哥。”</p>
“总是这么响也不是个事儿。”</p>
方子业觉得也是这个道理，拿起手机就出了医生办公室。</p>
方子业出门后，先回了一下洛听竹：“我等会儿大概一点过来找你们，你们可以先逛一逛。”</p>
洛听竹与陈希莶两人邀约午饭，洛听竹都得把方子业带上。</p>
联系方子业的有好几撮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