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根本就拔不出那把剑，你又在忽悠我！”</p>
“我恨啊！我为什么要怕你？”</p>
“噗！”</p>
姜凡吐了一口血，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不得不说，你的骨头，还挺硬的。”</p>
要不是有神眼辅助，还真别说，他不可能一击就将宁无缺致残。</p>
“你......我到底输在什么地方？”</p>
“心境！你还不明白吗？”</p>
姜凡冷笑道，“或者，你在自欺欺人？”</p>
“从你开始怕我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输了。”</p>
“哪怕你修为再高，没有同阶无敌的信念，在我看来，都不过是土鸡瓦狗。”</p>
“你可以安心上路了。”</p>
“我......”</p>
宁无缺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悔不当初，若是他能有姜凡此等心境，怕是早就成为了一代英豪。</p>
岂会，默默无闻，成为了别人家的棋子。</p>
“别，别杀我！”</p>
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放下了武者的尊严，跪在了姜凡面前。</p>
“给我一个理由。”</p>
姜凡玩味看着他，“杀妹之仇，不报了吗？”</p>
“不，不了。”</p>
宁无缺嚎哭道，“其实，我恨胆小，我啥也不是，我只想自己活下去。”</p>
“姜爷爷，给我一条活路吧。”</p>
“与我何干？”</p>
姜凡神色凶戾，指尖射出了一道气刃。</p>
“我，我可以给你无数宝药，还有金陵城的信息，还有，一些省城凌家的秘密。”</p>
“还有......你喜欢听八卦吗？我给你将我妹妹的故事......”</p>
“噗嗤！”</p>
一击毙命，宁无缺人头落地。</p>
“下去，讲给阎王听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