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苦的皱着眉。</p>
似乎是做了噩梦。</p>
“姜蜜。”盛霖渊喊着她的名字,下意识的握住了她的手指,”真是麻烦!”但是他并没有抽出手,反而紧握住女人冰凉的手指。</p>
女人的眼角沁出了泪水。</p>
盛霖渊不知道她睡梦中梦到了什么,会怕成这样。</p>
印象中,他好几次听到姜蜜的梦呓。</p>
仿佛梦中有洪水猛兽。</p>
过来几分钟,女人安静下来。</p>
眼角的泪水,晕染在浅蓝色的枕头上。</p>
也打湿了黑色的发。</p>
盛霖渊缓缓的抬手,粗粒干燥的指腹,擦过女人的眼角。</p>
抹去了泪水。</p>
但是他的指尖,却仿佛被烫了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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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蜜第二天上午醒了。</p>
看到了床头柜上遗落的那枚腕表,她愣了一下。</p>
这是盛霖渊常带的那款。</p>
坐起身,她看着自己手背上的留置针,拿起了这枚腕表。</p>
昨天,她再也撑不住,倒下了。</p>
是他送自己来医院的?</p>
可是他那个时候不是已经走了吗?</p>
护士走过来给她输液,“你先生今早上走的,你没什么事情,输完液就可以离开了,昏到只是因为你太累了。”</p>
“他不是我先生。”姜蜜咬着唇。</p>
护士笑了一下。</p>
也没再说什么,她也是结婚有家庭的人,一眼就看出来这两人是对小夫妻,吵架了罢了,昨晚上那个男人一直守着她,说梦话做噩梦都在旁边陪着,还像哄孩子一样轻轻的陪着她的背脊帮她助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