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来还我的手帕了么？”</p>
“那本来就是你的手帕，而且，是因为我才弄脏的。”</p>
慕以言淡淡回答：“就当……是为你这样的美女，兼才女，效劳一下。”</p>
南语笑了：“我想问问，我们这样的关系……算什么呢？”</p>
慕以言眼里的笑意，更深了。</p>
可，却一直都未曾到达眼底。</p>
此时此刻，他很清醒，非常的清醒。</p>
他看着自己，在这里演戏，扮演一个，他从来都不熟悉的自己。</p>
他知道，这不是他，不是真正的自己，也不是他想做的事情，说的，也不是他想说的话。</p>
他的另外一个灵魂，仿佛成为了一个旁观者，就这样看着他。</p>
慕以言知道自己在说什么。</p>
可是，他说出来的话，却是不由心的。</p>
他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p>
他不想的。</p>
可是，他在强迫自己这样做。</p>
再沉沦在……对慕念安的执念里，他会废了的。</p>
不仅仅是爱而不得的问题了，是再爱，都不可能得到。</p>
“你说，算什么？”慕以言反问，“嗯？”</p>
南语的脸颊红彤彤的，满是娇羞。</p>
她的那恰到好处的羞涩，是最勾人的。</p>
慕以言其实……心里没什么波澜。</p>
他也有有点，厌恶这样的自己。</p>
南语低下头，声音很软：“我……我怎么知道嘛。这种事情，怎么能够问女孩子呢？”</p>
当然，是要他来掌控主导权了。</p>
沉默半晌。</p>
慕以言知道，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他也快演不下去了。</p>
一步步来。</p>
循序渐进。</p>
如果，能够通过南语，让他来忘记慕念安……</p>
这笔买卖，很划算，</p>
“明天给你答案。”慕以言说道，“可以吗？”</p>
他的语气，是询问。</p>
说起来，他对南语也有一点愧疚。</p>
他不爱她，但，他却在照顾她，给她暗示，给她希望。</p>
他在利用她。</p>
“好。”南语很快就答应了，“那，我明天……等你的电话。”</p>
“不，我会来见你。”慕以言说，“你只管等我就好。”</p>
南语也答应了。</p>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两个人之间，也有几分默契了。</p>
南语更是有十足的把握。</p>
明天……她会听到她想听的，会得到她想要的答案。</p>
“我先走了。”南语抬头，看了他一眼，又飞快的低下头，“明天……见。”</p>
“嗯，明天见。”</p>
南语走了。</p>
办公室里，又只有慕以言一个人。</p>
他脸上的柔情，笑容，都瞬间消失了。</p>
从抽屉里，摸出一根烟，点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