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康很肯定地摇了摇头。</p>
“已经百分百排除了！我相信自己的能力，也相信咱们的团队，所以猜得出了刚才的结论。”</p>
“可是......”</p>
“冯队！我们在店铺柜台发现了一张名片，或许和这件案子有关！”</p>
“名片？”</p>
李文康把一张黑色名片递给了冯红林。</p>
我一眼瞥见了名片上印着一行白色隶书：小肥牛火锅店。</p>
我后背顿时凉嗖嗖的。</p>
难不成火锅店内出现的纸扎人都来自这家店？</p>
这么想着，我视线再次转移到了床上躺着的纸人脸上。</p>
我发现这个纸人和下面店里的纸人不一样。</p>
哪里不一样呢？</p>
仔细看。</p>
看到纸人的双眼时，我恍然大悟。</p>
这个纸扎人有眼珠，而下面大大小小的纸扎人没有眼珠。</p>
因为有了眼珠，而且纸扎人躺在床上的姿势十分逼真，不仔细看，简直就是活人躺在床上。</p>
我正盯着看，忽然扎纸人脑袋动了一下，脸恰好对着我。</p>
给我的感觉是，它正在朝着我笑。</p>
我和冯红林紧挨着，他也看到了纸人脑袋转动的一幕，惊得直接跳了起来。</p>
他这么一跳，李文康和另一个警察也下意识扭过头，顺着冯红林视线望去。</p>
“我靠！”</p>
“纸人是活的！”</p>
四个人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一直退到楼梯门口。</p>
冯红林还掏出了枪。</p>
四个人，八双眼睛死死盯着，足有三分钟，纸人只是扭过了头，并未再动弹一下。</p>
“冯队——”</p>
冯红林摆了摆手，制止了李文康继续往下说。</p>
他视线扫过我们每个人的脸，然后伸手指了指床上的扎纸人，同时嘴巴动了动，意思是过去看看。</p>
在场的几个人都是“懂他”之人，几乎同时点了点头。</p>
几个人里，只有冯红林手中有枪。</p>
重新进屋后，李文康随手抓起门口拖把，又把扫帚递给我。</p>
看得出来，纸人是女的，穿着古代女人常穿的旗袍，而且还化了浓妆，尤其是红嘴唇和黑眉毛，看上去十分瘆人。</p>
冯红林走在最前面，他身后就李文康，我跟在李文康身后。</p>
几个人蹑手蹑脚靠向床上的女纸人。</p>
刚开始女纸人还没有丝毫异常，就在冯红林距离它大约两米左右时，忽然纸人的脑袋猛地晃了晃，同时发出一阵“吱吱”的冷笑声。</p>
惊得我们四人同时跳了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