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法医应该没有独自应对过这种事，望着又忽然闭上眼睛的女尸，大口喘着粗气。</p>
“不会有事的，放心干就行！”</p>
怕她心理上扛不住，我赶紧安抚。</p>
女法医再次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然后朝我点点头。</p>
终于还是动手了！</p>
他先把女尸翻了过来，确定穿在女尸身上的皮裙是反的。</p>
女法医注意到女尸左屁股位置的皮裙上有几块污渍，每一块儿都有成人拇指的指甲大小。</p>
虽然已经干了，可看得出这是浑浊的液体留下的，我的第一反应是女人生前喝牛奶洒上的。</p>
女法医让我帮忙递过工具箱，然后她拿出小剪子和小镊子，剪下其中的两块污渍，放到了证物袋中。</p>
“介意不介意搭把手？”</p>
做完这事她抬头看向我。</p>
听说话的语气，此时的女法医已经完全镇定了下来。</p>
“当然不介意，让我做啥？”</p>
本以为还是让我拿工具。</p>
没想到他指了指女尸的皮裙子：“帮忙把它脱下来。”</p>
“啊！”</p>
“怎么了，马大师，你是不好意思还是不敢呢？”</p>
被女法医这么一激，我两步冲上去。</p>
“这有啥不敢的！”</p>
给活人脱衣服，我有多次经验。可脱女尸的衣服，生平还是第一次。</p>
脱下皮裙，女法医伸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p>
“打底裤也穿反了！”</p>
还真是。不但穿反了，都没提上，显然这不是死者生前正常的穿衣状态。</p>
皮裙穿反了，打底裤没提上，此刻我已经猜出大概发生了什么事。</p>
“继续脱！”</p>
“啊？奥！”</p>
女法医抬着女尸的腰，我揪着打底裤的裤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