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应该呀！难道有人穿过他的鞋？”</p>
看到鞋子这样，老常医生立刻拿过一只，仔细瞅了瞅，满脸都是疑惑。</p>
直到这一刻，他明显还是不相信鞋子就是床上的付同俊穿过。</p>
冯红林如同发现了新大陆，紧随老常医生之后，把另一只鞋子拿在手中，翻着瞅了瞅，然后两三步迈到床尾，把被子掀起一角。</p>
露出了付同俊的双脚。</p>
冯红林也不嫌脏，直接握住了付同俊的一只脚，摸了摸。</p>
下一秒，我明显看到了冯红林神色的变化。</p>
“不对啊！他最近下过床，还剧烈活动过，甚至攀爬过。”</p>
安全科科长老秦和老常医生一边一个站到了冯红林两侧，看到付同俊脚上的磨痕，也都露出了惊讶神色。</p>
“这怎么可能呢？”</p>
见此一幕，我内心已经确定在深层记忆中遇到的就是他。</p>
他是“傀儡”凶手。</p>
不过我知道仅凭这些证据还不够，因为这只能证明他曾下过床，却不能证明他杀过人。</p>
我想起电视剧《少年包青天》中有句经典的台词：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的事，即使再尽力隐藏，也会留下蛛丝马迹。</p>
人是他杀的，就一定会留下杀人的证据。</p>
我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找到杀人的直接证据。</p>
证据？</p>
如果能找到昨晚他穿过的那件带血的黑色衣服，是不是就能证明他杀过人呢？</p>
最好是能找出他带走的残肢。</p>
我闻到空气中除了淡淡的福尔马林的气味，还有一股血腥味和尸臭味掺杂在一起的难闻气味。</p>
按理说这里是VIP病房，不该有这种气味才对。</p>
难道是......</p>
我闭上双眼，使劲嗅了嗅，嗅到气味是从西侧传来的。</p>
睁开眼就看到西侧是一面墙。</p>
三个人还在争论付同俊双脚磨痕的事，我顾不得细说，拍了拍老常医生的左肩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