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问题，齐欢显然是回答不了的。</p>
“行了，睡吧！”</p>
宁凡也不多问了。</p>
齐欢这个身份的人，能接触到的东西有限。</p>
一切，只有进了狩猎队才有可能弄清楚。</p>
梦里。</p>
宁凡闪转腾挪。</p>
剑无愁坐在自己的棺材上，操控着满天飞舞的剑。</p>
从刚开始，宁凡躲不过三招，到现在，他已经可以坚持两个小时以上了。</p>
在梦里，宁凡不需要担心体力的消耗。</p>
可这并不代表他可以永远保持轻松。</p>
剑无愁的剑，每过三到五分钟，招式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p>
每次都是宁凡刚觉得自己适应了他的路数，剑招就会发生改变。</p>
而每次变化，都像是面对到不同的对手一样，需要宁凡再重新摸索规律。</p>
“你的心，不静。”</p>
剑无愁低声道。</p>
宁凡挡开了一剑，抽空看了一眼剑无愁。</p>
这一看，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p>
剑无愁却依旧面无表情。</p>
“你不想破局。”</p>
宁凡没说话，依旧在抵挡着攻势。</p>
剑无愁又道：“为什么？”</p>
宁凡继续沉默。</p>
剑无愁微微皱眉。</p>
“三天前，你便可以破局。”</p>
“为什么佯装不敌？”</p>
“你在怕什么？”</p>
“你怕，我会用新的方式来杀死你？”</p>
“这不像你。”</p>
剑无愁今天出奇的话多。</p>
之前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宁凡偶尔会冒出一个问题，来碰运气，看看剑无愁会不会下意识的回答他。</p>
可是剑无愁从来没上过当。</p>
宁凡甚至觉得他的嘴被焊上了。</p>
但是最近一段时间，宁凡不问了。</p>
进入梦境之后，宁凡就开始与剑无愁对招，谁也不说话，这个空间里，只有两把剑碰撞的声音。</p>
而今天，剑无愁居然先忍不住了。</p>
锵！！</p>
宁凡面对飞过来的剑，猛地跃起，将那把剑……</p>
斩落在地！</p>
局，破了！</p>
剑无愁的这一轮教导，他通过了。</p>
然而，宁凡的脸上却没有半点喜悦，反而是出奇的凝重。</p>
“不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