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一杯，我要谢凡哥的不杀之恩！”</p>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给了我活着的机会！”</p>
宁凡没说话。</p>
齐欢默默倒酒，接着又是一饮而尽。</p>
“这第二杯，我要谢大贲哥给悦悦的鸡腿！”</p>
“虽然大贲哥从来没有承认过，但是……我和悦悦都心里清楚。”</p>
接下来，第三杯。</p>
“这第三杯，我要谢菲姐当初对悦悦的关怀。”</p>
“我们的父母离开之后，你是除了我之外，第一个让悦悦感受到温暖的人。”</p>
齐欢的脸色有点涨红。</p>
但是，他却还是倒了第四杯。</p>
“这第四杯……”</p>
齐欢眼泪流了下来：“谢谢你们为悦悦报仇。”</p>
乔菲偏过头，不看齐欢。</p>
四杯酒下肚，齐欢有点站不稳了。</p>
最后……</p>
“第五杯。”</p>
酒顺着齐欢的嘴角往下流，将最后这一杯喝下去之后，他将杯子狠狠砸在桌面上。</p>
“谢谢你们……帮我安葬了悦悦！”</p>
杯子碎了。</p>
齐欢的手掌流出了血。</p>
可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p>
他坐在椅子上，双手撑着桌面，低着头抽泣。</p>
宁凡默默看着齐欢许久。</p>
终于，他拿起了齐欢刚刚为他倒的那杯酒……</p>
“齐欢。”</p>
宁凡轻声开口：“这几杯酒喝下去，就证明你要跟过去做一个彻底的了断。”</p>
宁凡指了指自己：“包括我们，对吗？”</p>
齐欢抬头，看向宁凡。</p>
没等他回答，宁凡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p>
啪。</p>
酒杯落在桌面上。</p>
齐欢盯着空空的酒杯……</p>
“真不愧是凡哥啊！”</p>
齐欢龇牙笑了：“我心里在想什么，永远都逃不过你的眼睛。”</p>
“欢哥。”</p>
宁凡淡笑着道：“那该聊正事了？”</p>
“行。”</p>
齐欢点头：“聊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