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维金顿离开之后，关山月的眉头也是越拧越紧。</p>
“这小子……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消失了？”</p>
……</p>
“【源】？”</p>
对于宁凡来说，这是个全新的信息。</p>
但是很快，他便通过这个字，做出了一些猜测。</p>
“【通顶壁】外的五档异兽，确实跟你们有关？”</p>
【源】，是不是说明，剑中世界的这些残魂，才是异兽的源头？</p>
心无乱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低头看了一眼华丽棺椁。</p>
在宁凡看来，这更像是一种下意识的举动。</p>
每个残魂，都在尊崇着华丽棺椁的态度。</p>
华丽棺椁没有任何反应。</p>
“嗯。”</p>
心无乱终于点头。</p>
而在他承认宁凡的这个猜测之后，宁凡的心脏跳得明显比之前猛烈的几分。</p>
果然！</p>
自己之前的那个梦，就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p>
异兽就是这些残魂所演变出来的。</p>
或者说，是对应着这些残魂而制造出来的。</p>
“那么，如果你成为了【源】……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p>
宁凡再次问道。</p>
心无乱看着他。</p>
“我的残魂不会消散，但是意识……会彻底消亡。”</p>
宁凡不懂这里面的区别。</p>
心无乱则反问道：“既然你听说过所谓的五档异兽，那你也应该会好奇，为什么那些五档异兽，从来没有现身过？”</p>
宁凡当然想过这个问题。</p>
那些异兽被禁锢在自己的领地。</p>
不单单是五档，其他等级的异兽，也是被限制在一个大概的活动范围内。</p>
否则，如果这些异兽都可以自由行动，恐怕下城……</p>
早就沦为了异兽的领地了。</p>
至于原因……</p>
宁凡的眼神里，带着询问的意味。</p>
心无乱似笑非笑，眼神中却多了几分苦涩。</p>
“当我们的残魂，从这个世界被强行挤出去之后，便会彻底与……嗯，你一直说的那种五档异兽融合。”</p>
“我们的意识将会被它们的兽性所取代，同时，它们也会变得更加完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