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言动了动嘴唇，突然问了一句：“九儿现在疼么？”</p>
总是看书上说中毒之后五脏俱焚，不知道余九九现在是不是这样。</p>
鹤神医再次沉默，他苍老的手指将银针一根根捏下。</p>
就在白慕言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才回应了一句：“她只是身体陷入了沉睡，但是意识还是存在的。”</p>
意思就是现在他们的一举一动，余九九都是知道的。</p>
“您有没有什么毒药，能够让人一直痛苦，但是不会致命么？”白慕言眼睛里闪过一丝心痛。</p>
但是依旧没有忘记报复薇薇安。</p>
哪怕那个女人现在正在忍受折磨，可相比于余九九来说，白慕言觉得他还是太仁慈了。</p>
“是要给凶手用么？”鹤神医立刻就听出了画外音。</p>
“对，不想让她好过。”面对鹤神医，白慕言老实回应。</p>
医者仁心鹤神医虽说会用毒，却从未用毒药主动去害过别人。</p>
可这次，他没有任何犹豫。</p>
“放在她鼻子前面，吸食十秒钟。”鹤神医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小木箱。</p>
白慕言稍微看了一眼，里面全是药粉或者药丸。</p>
“有没有解药？”白慕言问了这么一句。</p>
他到不是还想要给薇薇安解毒，只是单纯想要看着这个女人露出绝望的表情。</p>
“有，但是他们不会找到的。”鹤神医相当自信。</p>
这毒药和解药都是他独自研制出来的，没有任何人知道。</p>
“多谢鹤老先生。”白慕言对鹤神医格外敬重。</p>
做足了一个晚辈应该有的姿态。</p>
“恩。”鹤神医说完这些，好像说话字数透支了似的。</p>
沉默的没有再开口，而白慕言又不是一个擅长找话题的人，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坐了很久......</p>
孙五担心诊疗室人太多，会影响到余九九，干脆没有进去。</p>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他和林一商量道。</p>
既然是去找人，那肯定是越快越好。</p>
“一会儿就走吧，我们路上用的时间也不少。”林一将白慕言给他的地址递给了孙五。</p>
“在米国么？”孙五立刻皱着眉。</p>
从这里到米国，哪怕坐最快的飞机都需要将近一天了。</p>
再加上找人的时间，他是真的担心老大的身子顶不住。</p>
“对，所以我们得尽快出发了。”林一收回手机，突然想起什么。</p>
“对了，白先生说我们可以坐他的私人直升机过去，已经申请好航线了。”林一拍了拍脑门。</p>
拥有私人飞机的顶级富豪其实并不算多，但如果想要出行也必须提前申请航线，否则很有可能面临严重的惩罚。</p>
既然现在已经批准，那白慕言肯定是在得到地址之后就去部署了。</p>
足以看出这个男人的准备有多么充分。</p>
万事俱备，孙五也等不了了。</p>
“我们去收拾一下东西，现在就出发吧。”余九九这边是真的等不及了。</p>
林一当然答应，两人商议好后，约定着一会儿在楼下见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