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明军骑兵到了。</p>
李占春，于大海从大西军左翼刺入，莫宗文和张登贵攻入右翼。</p>
当步兵失去军阵后，面对骑兵的防御力基本为零。</p>
两支骑兵狠狠刺入，将整个军阵搅得天翻地覆。</p>
刘文秀所部兵马立刻溃败，士兵们四散而逃。</p>
明军骑兵多则数十人为一伍，少则十数人为一伍开始追击。</p>
这些士兵最开始往南逃。</p>
跑了一会后撞到了前来支援的李性忠。</p>
在李性忠的追杀下这些士兵乱了方向，在战场上四处乱窜。</p>
李性忠一边让人收割战场，一边保持阵型往北行进。</p>
他此来的目标不是张献忠，而是李自成。</p>
“秦总督在哪里？”李性忠拽住一个打着秦良玉旗帜的士兵问。</p>
“在城中指挥。”</p>
“城北的战事怎么样了？”</p>
“不清楚，你去问总督大人。”</p>
李性忠将脸上的雨水擦掉，继续带兵向北行军。</p>
他们所过之处，尸横遍野，没留下一个活口。</p>
并非李性忠嗜杀，而是需要用鲜血训练这些兵。</p>
在杀人前士兵们会惧怕杀人。</p>
与胆大胆小无关，是人性作祟。</p>
当他们亲手杀完人并沾上鲜血后，他们才能真正成为一名士兵。</p>
战场早已变得泥泞不堪，大西步兵根本跑不过骑马的明军。</p>
很快成为了刀下鬼。</p>
大军很快来到承天府城外，李性忠隔着雨幕向上望去。</p>
此时雨渐渐小了许多，城门楼上秦良玉身穿甲胄，在雨中肃然而立。</p>
“晚辈李性忠见过秦老将军！”李性忠骑在马上，双手抱拳。</p>
秦良玉与他祖父和父亲活跃在一个时代，他自称晚辈在合适不过了。</p>
秦良玉扒着城墙垛口向外看去。</p>
只见一个五旬老将骑在马上向她施礼。</p>
这员老将的相貌让她有些错觉，以为当年叱咤辽东的李成梁又复活了。</p>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秦良玉笑着说道。</p>
李性忠释然道：“当年援辽时的那支辽军都没了，我又何必记仇？”</p>
秦良玉深吸一口气：“当年我不远千里援助辽军，今年你不远千里援助川军。冥冥之中，似有定数。”</p>
李性忠哈哈一笑：“秦老将军快下令吧，我是来杀贼的，不是来闲聊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