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1章</p>
这人的表情里的震惊已经毫不掩饰，眼底里甚至有了些许慌乱。</p>
这个女子......简直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p>
她的武器，她的攻击，她的灵力......</p>
她甚至还会唐驰的剑术！</p>
也难怪唐驰会反水，人都是慕强的，漠城的人更是如此。</p>
“你......”他嘴唇动了动。</p>
究竟是什么......？</p>
这话他没来得及问出来，因为卓施然的攻击，已经又施展出来了。</p>
她握剑一挥！</p>
竟然！连唐驰会有的那种剑鸣声此刻都出现了！</p>
这人狼狈逃窜开，此刻再没了先前那游刃有余的样子。</p>
唐驰也很吃惊，看着卓施然那么顺利就用出了他的剑术。</p>
他转眸问封炎，“阿炎，她怎么会......”</p>
封炎虽然脸上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但依旧不难看出，还是带着骄傲的神色。</p>
他低声说道，“她一直就是那么聪明优秀。”</p>
“我知道，可我的剑术......”唐驰心想，这么些年也没人学成过啊？</p>
然后唐驰才后知后觉慢半拍地想到，似乎他们还在泗南的时候，在那城主府里。</p>
她收编的那队森罗殿的逃兵，就曾经向他请教过剑术。</p>
那时候，他也并未拒绝。</p>
当时，卓施然好像就在旁边看着他指教他们呢。</p>
难道，就是那时候......就学会了？</p>
唐驰此刻想想，觉得有点儿神奇。</p>
就那么一下......就学会了吗？</p>
但封炎却很清楚，卓施然不仅聪明优秀，还有着玄炎戒那样的东西存在。</p>
小马的剑术，是与空间有关的。</p>
所以寻常人，都学不会。</p>
但卓施然可以，因为她本来，就掌握着一片独特的空间。</p>
她在空间上，本来就很有造诣。</p>
而至于这里的灵气被压制......她的空间里就有她存放着的力量。</p>
以前封炎还不太明白那究竟是什么意思。</p>
直到卓施然有一次告诉他，那大概就跟他们封家的族剑差不多，就是把用不上的力量存放在里头的，一种力量的容器。</p>
只不过，她的会存放得更多就是了。</p>
具体有多少，封炎没有机会尝试。</p>
但他想，今天这个敌人，倒是能有幸尝试了。</p>
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终于，这人再也不敌。</p>
他的气盾，寸寸破碎。</p>
他的身体上，很多伤痕。</p>
原本他脸上还有些无法散去的倔。</p>
但随着那寸寸破碎的气盾，那些傲骨，仿佛也跟着破碎了。</p>
他睁着一双眼，定定看着卓施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