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妙音脸上流露一丝牵强的笑容，“这条路好可怕，一次次的死亡，一次的轮回……如果知道是这样的话，我绝不会进来。”</p>
顿了顿，似想起了什么，“对了，我还在幻境之中遇到了你和摇光，结果我被摇光杀了……”</p>
嗯？</p>
闻言。</p>
夏天目光一凝，“我也遇到了你和摇光……”</p>
他毫不犹豫将那个幻境说了一遍，甚至包括三个人曾经说过的话。</p>
说完之后，善妙音目瞪口呆望着，“和我经历的一模一样……”</p>
夏天不语。</p>
善妙音也沉默下来。</p>
两人的神色表情都甚为复杂。</p>
尤其是善妙音，眼中的惧意愈发明显了。</p>
许久。</p>
夏天沉声道，“这么说来，那次我们两个的幻境联动在了一起，你和我都是真实的，唯有摇光是虚家的，在我杀死摇光之后……”</p>
他将自己第三个幻境，且包括善妙音的留言，以及自己之前的种种推测，尽数道出。</p>
说完后，善妙音问道，“然后你就醒了？”</p>
“对。”</p>
“那你经历过几次？”</p>
“总共三次。”</p>
夏天没有说最后一次遇到君临的事情。</p>
因为那次是他对幻境的一种试探与推测。</p>
“三次？”</p>
善妙音腾的一下站起，那张苍白却依旧精致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p>
以一种无法理解的眼神打量审视夏天。</p>
“你只有三次？就算你有至尊戒，这也太不公平了吧？”</p>
似乎太过惊讶，以至于善妙音的声音都有些变调。</p>
这也怪不得她。</p>
实乃她经历的痛苦超过夏天十倍百倍千倍。</p>
夏天的脸色也有些无奈，“其实我倒想多经历一些，可是就这样结束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长生之路不仅仅只是如此简单吧，毕竟鬼谷子布置了四百多年……”</p>
“对，的确不是如此简单。”</p>
善妙音深以为然点了点头，“我的最后一场幻境，其实和你一样，离开鬼谷洞，看到了你的留言……”</p>
“然后呢？”</p>
善妙音苦笑一声，“然后我就以为真的结束了，离开了这里，去了外面，外面的确过去了半年之久，而我又在外面经历了许多事，已经分不清真与假，玄幻和现实了……”</p>
说到这里，她的身形不由的向后缩了一下，眼中涌现着惧意。</p>
然后吐出一句话。</p>
“我离开此地后的幻境经历，都是我现实没有经历过的。”</p>
话音落下。</p>
夏天一呆，当即错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