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敢说，她就……</p>
她就干什么，连顾清歌自己也不知道。</p>
可是接下来这句话，却让顾清歌的心都凉透了。</p>
“难道不是？”</p>
“……”</p>
原来如此。</p>
顾清歌眼底最后一丝光亮彻底破灭。</p>
在他的心里，自己果然就是这样的人，到了现在，她不用再有一丝怀疑。</p>
呵，她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人呢？</p>
喜欢上一个永远都不会喜欢上自己的人，这不是存心自找虐吗？</p>
顾清歌咬住下唇，努力地瞪大眼睛跟他对视，眼中的泪光闪烁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p>
她无力地低下头，闭上眼睛将眼中的泪水给逼回去，声音低沉地道：“如果你认为是，那就是吧，我无话可说。”</p>
也没有必要再说。</p>
捏在她肩膀上的手紧了几分，有温热的液体渗进她的衣服，碰到她的皮肤。</p>
大概是血，可她却没有半分心疼了。</p>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傅斯寒也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地松开她，顾清歌娇小的身子无力地倒回座位上，然后靠在那里，一头青丝散下来遮住脸庞，只露出了那双没有什么神采的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窗外倒退的影子。</p>
两人一路无言，司机却战战兢兢了一路，直到到了傅家，他下了车才松了一口气。</p>
“下车。”</p>
砰！</p>
傅斯寒沉吟了一会儿，刚开口让顾清歌下车的时候，车身却传来一阵震动。</p>
他猛地扭头，看到顾清歌居然已经提前下车关上车门了，娇小的身子朝里面走去。</p>
他望着那抹纤弱的背影眯起眼眸，平放在腿上的手却紧握成了拳。</p>
算是互相折磨么？</p>
可她做的一系列事情，让他实在无法认同。</p>
他可以包容她的其他任性，唯独在奶奶这件事情上面不行。</p>
奶奶是他的命，是他生命中特别重要的人，重要到没有其他事情可以跟她相提并论。</p>
谁都不可以。</p>
小东西，只能委屈你在家里好好地呆一阵子了。</p>
接下来的日子，顾清歌真的被禁了起来，她虽然心里着想地想去医院看望傅奶奶的情况，可是无论她走到哪儿，都有人跟着她。</p>
除了许静秋以外，还有另外两个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p>
穿着女佣的服装，可是看她们的表情，都不是什么善类。</p>
“少奶奶，她们好像都是时助理带过来的人，换了衣服就到您房间里了。”许静秋凑到她的耳边悄悄地给她打报告，</p>
听到时助理，顾清歌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p>
不就是怕她跑了吗？所以专门请了两个人来看住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