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缥儿,那件事准备的怎么样了?”白衣公子侧头看着她问。</p>
绝色少发迟疑了会儿才开口:“最近师兄们在研究神器,不过,父亲说,”</p>
说以这里她声音突然低下去:“说圣上把七公子的庚帖压下了。”</p>
什么?!</p>
白衣公子神色一暗:“真的?他们还没成择出吉日?”</p>
“没有,不但是圣上没明示,其它几方势力也都明里暗里向父亲施压。”绝色少女满面愁苦之色的说:“别的都还好,就是那位林先生,”</p>
林庭芳?</p>
他又出来作妖?</p>
白衣公子咬牙问道:“他又来去威胁你父亲了?”</p>
只见那绝色少女玄然欲泣的点点头:“上回说是要出手打爹爹呢?”</p>
这个无法无天的家伙,真当得了点圣宠就没人敢收拾他了?</p>
刚回到家的林庭芳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嘀咕道:“嘿,又是谁在背后掂记我呢?呵,这个该死的云老头!”</p>
但是,他这回还真是冤枉了正往家里赶云司监。</p>
他此时也在思量:把三皇子拉下马的不是大皇子,哪会是谁?</p>
想了半天也没推敲出个合理的人选来。</p>
且不说京城各方势力暗中博弈,只说京效的几个顶着烈日从田里回来的老农,聚在一棵大槐树下愁眉苦脸的看着不远处渐渐干涸的渠沟。</p>
“看来今年又要遭灾了,渠里的水都快见底了,这天还是没一丝云彩。”一个年约七旬的老头手搭凉棚往天上看一眼说。</p>
另一个抽着旱烟的中年男子,猛吸一口烟喷出一大口烟气接着说:“老全叔,你看这天儿什么时候能下雨?”</p>
老全树摇摇头:“我可看不出来哪儿有一点湿气儿来,东大渠里的水也干了吗?”</p>
“东大渠是还有水,就是被齐地主家霸占住了,怕是不会让我们取水的。”别上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男子磕了磕手里的锄头说。</p>
老全叔重重的哼了声:“东大渠可是我们李家村挖的,凭什么齐地主一家霸占着?眼看着地里的庄稼都焦叶儿了,不浇怎么能行?”</p>
“要不,我们下晌一起过去齐地方家说道说道?”长烟锅子又喷了口烟试着问道。</p>
山羊胡子扛起锄头一脸义愤的说:“这事儿必须得掰扯清楚,东大渠本来就是村里共同修的,凭什么只供他齐地方家一户用?”</p>
“那好,下晌待天儿凉快些了,再找几个村老儿一起到齐家说道说道。”老全叔抡起手里的锄头说:“快晌午了,先回去吃晌饭吧。”</p>
说着率先扛着锄头往村里走去。</p>
再说上林行宫中,七公子心疼的正满头大汗的一遍遍练习礼仪规矩的苏芷说:“快停下歇歇喝口凉茶吧,看你这衣服都汗湿了。”</p>
苏芷朝他轻施一个十分标准的半屈身礼:“回公子,奴家不累。”</p>
七公子一把拉起她嗔道:“什么奴家呀,你可是我的心肝儿宝贝儿。”</p>
哎哟,少主子这话可真是腻味死了。</p>
一边的玉容听了,忍不住呲了呲牙:现在还没沾住身儿呢,都迷成这个样子,恨不得把心掏给人家,那以后——</p>
真是不敢想啊,这情种到底随谁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