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走,是想死么?”</p>
方林平静地问道。</p>
当初,他和萧凌有不少的过节,两人说是仇人也不为过。</p>
但是此次相见,方林察觉到萧凌的身上,发生了不小的变化。</p>
当初嚣张跋扈的他,如今已经极为内敛。</p>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变化,方林方才出手的时候,才没有将他纳入攻击范围之内。</p>
不然,他已经和其他萧家人一样,去见阎罗了。</p>
“我问心无愧,你要杀我,我也跑不掉。”</p>
萧凌自嘲地笑了笑。</p>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p>
当初,方林还是外门弟子的时候,他们尚且有一战的可能,但是,时过境迁,方林早已经不是当初的方林。</p>
他们之间,隔着一片天地。</p>
萤火之光,又如何和皓月争辉?</p>
有时候,清楚自己的定位很重要。</p>
“你走吧!”</p>
方林摆了摆手。</p>
萧凌听了,不由得一愣:“你不杀我?”</p>
按照道理,方林杀了萧家不少人,没有理由放他走。</p>
更何况,所有人都死了,唯独他回去,萧家又该如何看他?</p>
“你想死在这里,我也没意见!”</p>
方林耸了耸肩,笑着说道。</p>
他虽然有仇报仇,但是,也并非滥杀无辜之人。</p>
方才,那些萧家子弟在喝彩的时候,唯独萧凌一言不发。</p>
那时候,方林就知道他心性并不坏,以前嚣张,不过是仗着家族有势,之前在他手下吃了亏,如今已经收敛许多了。</p>
萧凌点了点头,独自离去。</p>
在他迈出去数步以后,他又回过头来,问道:“方林,我这辈子,有机会像你一样优秀吗!”</p>
他,早已经成为了方林的粉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