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p>
大门的方向传来一声响，一个苍老的声音大声问：“谁还在里边？”</p>
刚问了一句，就“哎呦”了一声。</p>
我拉着沈晴就跑，跑到门口，就见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老头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p>
“你们是什么人？撞我干什么？”老头爬起来怒气冲冲的问。</p>
我急着找出牛眼泪滴在眼睛里，跑回去找，鬼影人影都不见了。</p>
回到门外，老头正揪着沈晴不放：“你们溜进来干嘛？想偷东西？走，跟我去公安局！”</p>
“住手！我们是警察！”我大声说着，过去把沈晴拉开。</p>
沈晴反应过来，连忙拿出警官证：“大爷，我们是警察，是来抓嫌疑犯的。”</p>
“呃！”老头打了个嗝，嘴里喷着臭烘烘的酒气，“你们真是警察？”</p>
看着他红通通的酒糟鼻子就知道这是个酒鬼。</p>
“刚才是你锁的门？”我问。</p>
老头又打了个嗝，含混不清的说他就是来看看门锁没锁，见门锁了，听见里面有人声，这才开的门。</p>
跟着老头来到门房，我直接走进里屋。</p>
屋里酒气扑鼻，小桌上放着半瓶大曲酒和吃剩下的猪头肉。</p>
“嗡……”</p>
“嗡……”</p>
“嗡……”</p>
我掏出手机，发现信号竟然是满的，季雅云发来好几条短信。</p>
看了第一条，我就差点一头栽过去。</p>
‘我弄错了，这里是平古西屠宰场，是新屠宰场。’</p>
‘你在哪儿？我们要回宾馆了。’</p>
我给她打过去，只响了一声就接通了。</p>
“野郎中不是好人，他回去别给他开门！”我急着说。</p>
季雅云犹疑的说：“野老先生正和我们一起吃饭呢。”</p>
“和你一起吃饭？在什么地方？我马上过来。”</p>
季雅云说了个宾馆的地址。</p>
挂了电话，沈晴问要不要通知赵奇。</p>
我说先不用，让她跟我去另外一个地方。</p>
“这把刀？”她把杀猪刀在我眼前晃了晃。</p>
“带在身上！”</p>
门房老头一瞪眼：“那怎么行？这可是我们厂里的财产。”</p>
见他喝得五迷三道，我也没跟他废话，掏出一百块钱往桌上一拍，拉着沈晴就走。</p>
车开起来好一会儿，沈晴才像做梦似的吸了口气：“真有鬼？”</p>
我说：“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p>
又过了一会儿，沈晴瞪着眼睛问：“不能当没发生过啊，我开了一枪，报告怎么写？”</p>
“赵奇会帮你搞定的。”</p>
想起刚才她对我开那一枪，我后脑勺一阵发凉。</p>
“你怎么就想起来把保险给关了？”我心有余悸的问。这他妈才真是白捡回一条命呢。</p>
“你不说枪没用吗？根据警讯条例，枪不用的时候必须上保险。”</p>
沈晴像是想起了什么，悚然的说：“我刚才是不是朝你开枪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