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确实有道理。</p>
真要没有一点反应，犯愁的还真是她。</p>
心跳虽快，脉相沉稳，再无以往悬如细弱的，不久于人世的沉疴。</p>
再看那擎起来，久未软落的起势，卫姮不禁微微颔首。</p>
夏元宸见她的视线又落在自己下腹处，后背再次绷紧。</p>
不争气的东西！</p>
竟然还没有落下去。</p>
有心侧身避一避，又想到卫姮是不会允许他避开，是强撑着站好，由她打量、细看了。</p>
望闻问切不落的卫姮总算是收了视线，垂了眼，微笑道：“臣女细观三爷起势，经久未落，三爷自诊其雄姿恢复几成？”</p>
雄姿......</p>
夏元宸听到不禁暗里深深一吸。</p>
小腹也略加收紧了。</p>
定定心神，方道：“五成。”</p>
卫姮走到长案前，将医札打开，顺手拿起长案前置放的笔墨，沾墨落字在医札上头。</p>
“五成，还需努力......硬势几成？”</p>
刚稍松口气，夏元宸再一次提紧气息。</p>
硬势几成？</p>
“五成。”</p>
说完便看到伏案提笔的女郎抬眼，往他下腹处看过来。</p>
有点像是细量他是否夸大其词。</p>
“确实只有五成，不曾夸大、乱说。”</p>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念想，夏元宸还是解释了。</p>
可能事关男子尊严吧。</p>
卫姮嘴角弯了弯，“三爷威武。”</p>
当真是心无杂念的夸奖。</p>
确实是威武。</p>
前世她唯一见过的男子起势是齐君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