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同学一边呵气，一边摩挲着手掌。</p>
“怎么不进去？外面很冷耶！”</p>
江以宁朝于乐看了眼，侧身退了一步，“嗯，你们先进去吧。”</p>
“那我们先进去啦！”</p>
几个人挥了挥手，鱼贯而入。</p>
于乐刚张开嘴，又有几个人走了过来，热情地和江以宁打招呼。</p>
好不容易等这些人进了教室，她赶紧说道：</p>
“我们到旁边去好么？在这里不好说话。”</p>
江以宁跟在她身后，走到走廊尽头的露台边上。</p>
等她停住，淡声问道：“你想说什么。”</p>
于乐低着头，看着自己绞紧的手指，踌躇了一会儿，才怯怯地开口：</p>
“以宁，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弄脏你的衣服？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要怎么才能不生气......”</p>
江以宁静静地听着她说话，面上不动声色。</p>
不过是几分钟时间，于乐说了很多。</p>
但，在江以宁听起来，这些话的意思只有一个。</p>
她不是故意的。</p>
反反复复地强调。</p>
其实，她不也不太明白，于乐到底想强调什么？</p>
有时候，同一件事，重复太多遍，反而让人觉得厌烦......和怀疑。</p>
于乐被她看得心虚起来，下意识收住了嘴。</p>
“以宁？”</p>
江以宁看了眼时间，距离上课铃声响起，还有一分钟。</p>
“我已经说过没有关系，也收了你赔的衣服钱，我以为，这件事已经到止为此了。”</p>
于乐尴尬地咬了咬唇。</p>
“我、我......是怕你心里不高兴，毕竟，这事都是我的错......”</p>
江以宁意味不明地笑了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