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江以宁还是拿起了笔，开始浏览题目。</p>
审完两道题，她顿了顿，抬头看了老人一眼。</p>
老人笑了，“是不是看出来了？”</p>
江以宁点头。</p>
“封老教授是五科竞赛数学复赛试卷的出题老师？”</p>
老人朝江以宁竖起大姆指，满脸欣喜。</p>
“江小同学能看出来，说明数学基础很扎实，来，你把这两道题做了，等你做完，咱再慢慢商量。”</p>
江以宁：“......”商量什么？</p>
男人给三人倒了茶，顺便瞄了眼那两道题。</p>
“爸，你这两道题计算量很大，没个把小时都写不完！今天是除夕！人家找你有正经事，说完就得回家过年呢！你别耽误人家的时间！”</p>
这不是在为难别人吗？</p>
小朋友看着就是个乖巧孩子，肯定不好意思直接拒绝老人家的任性要求。</p>
老人挥了挥手。</p>
“我看过江小同学复赛的卷面答案，简洁流畅，肯定用不了那么久！”</p>
男人：“......”他重点不是这个！</p>
老父亲的毛病，怕是好不了了。</p>
江以宁也不想耽误暮沉的时间，又花了一分钟重新审了题。</p>
“封老教授，我不写过程，只最后答案，可以吗？”</p>
老人闻言，又眼一亮。</p>
“可以！”</p>
暮沉伸出手，示意江以宁把题目纸给他。</p>
江以宁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还是给了他。</p>
写着题目的纸瞬间一分为二。</p>
他把一半递还给江以宁。</p>
“我们一人一道，这样快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