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p>
随后，韩霜降旁敲侧击，再三确认任子栋到底有没有坑害江以宁的意思。</p>
盘问到最后，任子栋实在忍受不了他，目光转落到江以宁的身上。</p>
“你出去，我跟她谈，让她自己判断。”</p>
韩霜降知道有些事他不好探究，不过，他也不放心把江以宁一个人扔在这里。</p>
任子栋这要是死皮赖脸起来，小姑娘哪里是他的对手。</p>
他犹豫地看了江以宁一眼，忖思着该怎么做。</p>
江以宁开口：</p>
“韩老师，我和他谈。”</p>
“这......”</p>
僵持是不行的。</p>
韩霜降思量片刻，让了步。</p>
“那行，我在外面走廊等着，有什么事叫我一声。”</p>
任子栋翻了个白眼，倒也没说话。</p>
等人出去后，他长腿一伸，勾住旁边的椅子，往江以宁身边踢过去。</p>
双方中间隔着两三米的距离，泾渭分明。</p>
等江以坐下，他笑了声。</p>
“所以，你是不是？”</p>
他也不搞什么套路，什么试探，直接开门见山地问她是不是Chiang。</p>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p>
“放心，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确认一下而已，如果你是，我会更高兴，不是也没有关系。”</p>
任子栋虽然是这么说，但看他的表情，明显已经倾向“是”那一方。</p>
这人只接触过几次，江以宁也看得出来，他跟江家人是截然相反的那一类人。</p>
只做自己想做的事，其他什么也不管不顾。</p>
江以宁不承认，也没准备否认。</p>
毕竟，除了Chiang本人，谁又会第一反应，认为这是试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