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你不舒服，为什么要咬我”，她更关心他的身体。</p>
“你哪儿不舒服？”</p>
暮沉拉起她的手，用力压在他的左边胸膛上。</p>
“这儿。”</p>
一下一下的心跳经过手心，传达了给她。</p>
沉而有力。</p>
江以宁沉默地感受了片刻。</p>
“......不像生病啊？”</p>
暮沉眸色沉沉地看着她。</p>
“我不舒服，是因为宁宁......你太容易对别人心软。”</p>
一如当初，对他也是那么心软，明明不知道他是谁，却全力伸出援手。</p>
每每看到身边的人有需要，总会第一时间站出来。</p>
他知道，他家小姑娘把救伤扶危当成自己的责任，他更知道，这种时候，他只需要默默支持她，为她扫除障碍即可。</p>
知道，却不想做。</p>
想把她关在只有他能看见的地方。</p>
让她只看着他一个人。</p>
让她只对他一个人心软。</p>
其他人，是生是死，与她何干？</p>
让她担心的，让她分心的，他都想抹杀掉。</p>
江以宁眨了眨眼睛。</p>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浮着一抹茫然之色。</p>
这是......在吃醋？</p>
“恻隐之心嘛，在所难免，我不会对他有别的意思。”</p>
人家都这么惨了，对吧？</p>
也仅限于此，</p>
她认同大哥二哥的决定和做法，所以，再心软，也不会出手。</p>
能救那个少年的，只有他自己。</p>
暮沉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声色依旧沙哑。</p>
“宁宁，你心疼心疼你的男朋友，好不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