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家伙，从来没把礼数放在眼里！</p>
也不是不能理解。</p>
毕竟，那是江正学的家人嘛！</p>
等笑完，理查德才慢慢悠悠地解释：</p>
“我可没有胡说八道，是江亦燃亲口说那小姑娘是江先生的女儿。”</p>
任子栋瞳孔紧缩。</p>
“江亦燃亲口说？”</p>
理查德摊开双手，就挺无奈：</p>
“是啊，不然你问温斯顿？”</p>
温斯顿配合点头。</p>
“的确是江亦燃亲口说的，小姑娘也没有否认。”</p>
任子栋忽然安静得彻底。</p>
他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指腹不住地回来摩挲着桌面。</p>
其他两人面面相觑，知道他这是思考的状态，便也闭了嘴，没打扰他。</p>
一时间，会议室陷入了沉静。</p>
过了好一会儿，任子栋终于恢复那懒散的模样，站了起来。</p>
“回去。”</p>
理查德迟疑地开口：</p>
“这项目，我们还要继续参与吗？”</p>
他以为任子栋这异常，是因为不想再掺进这研究里，或者是不想跟江先生的女儿共同研究。</p>
任子栋斜睨过去。</p>
“自然是要继续的。”</p>
三人收拾了东西，接下来的聊天便离不开江以宁是江正学女儿这个话题。</p>
“也不知道是不是缘分，父亲最后的研究，由女儿来完成。”</p>
“希望她有这个实力，老任也卡着了，已经有小半年都没能继续往前推进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