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0章</p>
暮沉失笑，屈指轻敲小姑娘的额头。</p>
“不要试图理解坏人。”</p>
江以宁捉住他的手指，轻轻握在手心里。</p>
“总要搞清楚他们想做什么，才能护得住自己。”</p>
“别担心，我的人盯着马晓翠，有异动，我会知道。”</p>
暮沉漫不经心地说着，一边垂眸看着依在他怀里的小姑娘，她把他的手指当玩具，偶尔勾动指尖，与她的手指纠缠到一块。</p>
听到他的话，江以宁的手指停了下来。</p>
“......你知道凤家的情况。”</p>
暮沉没有瞒着，坦然地点头：</p>
“我知道。”</p>
既然都向对方宣战了，他就真的把对方当成敌人来排除。</p>
双方交锋，最忌讳就是信息不通。</p>
不管对峙时他表现出多傲慢，私底下也从来不会真正轻视对手。</p>
如果凤老爷子没有让人传消息到他面前，那么，他会永远停在“知道”这一层面上。</p>
刚才自家爷爷特意问一句知不知道，就是想让他自己做选择。</p>
顿了顿，他低声问：</p>
“宁宁觉得我太冷酷？”</p>
江以宁惊讶抬眸。</p>
“不会。”</p>
“那......宁宁希望我救凤老么？”</p>
江以宁想了想，才道：</p>
“我和暮爷爷一个意见，以你自身安全为重，其他都是小事。”</p>
“如果你担心的是我和凤家之间有龌龊，那就更不重要了，在凤素依死掉的那一瞬，我跟凤家就不再有交集。”</p>
至于马晓翠......</p>
一颗被人玩弄的棋子，老实说，她对马晓翠真没有太多真实感觉，她更忌惮背后那些玩弄人心的人。</p>
暮沉深深地望入那双漂亮桃花眼里，清澈地映着他的脸。</p>
只盛着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