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工作吧，希望你别让我听到被清除的消息。”</p>
护士将高倍望远镜放到他桌子的一角上，然后，悄无声息地往后退。</p>
直到退到门边，正要转身时开门时，身体忽然一顿，护士微微抬头，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p>
男人没有看过去，却像看到她的表情一样。</p>
“怎么？”</p>
护士咽了咽口水。</p>
“娜娜小姐，来了华国。”</p>
话音刚落，传来“嘶啦”一声纸张撕裂的声音。</p>
周围的空气忽然冷了几分。</p>
男人放下撕了一个大口子的文献，极轻地笑了一声，声调散漫而危险：</p>
“你再说一遍？”</p>
护士屏住呼吸，身体绷得紧紧的，一点声响也不敢发出来。</p>
下一秒，男人更冷厉的声音：</p>
“说！”</p>
护士颤着声音道：</p>
“娜娜小组来了华国。”</p>
男人又问：</p>
“谁允许她过来？”</p>
“是老先生......”护士说完，又语速极快地补了一句，“娜娜小姐是这么说。”</p>
男人没再说话，空气静了下来。</p>
护士依然没敢放松，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地观察男人的反应。</p>
不知过了几分钟，他挥了下手。</p>
“我知道了。”</p>
护士如获大赦，忙不迭地开门，退出了办公室。</p>
男人在位置静静坐了几秒，视线扫过放在桌角上的高倍望远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