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奈眼下她无法破阵，只能暂且拂去自己身上的邪气。</p>
“季衍小姐看了，有什么指教？”</p>
季柔走上前来。</p>
“挺好的。”</p>
季衍冷淡的笑笑，听得出是场面话。</p>
可还不等季柔开口，却是另一个声音响起。</p>
“挺好？季衍你口气不小啊。”</p>
陌生的嗓音响起，可语气却像早已与她熟识。</p>
季衍微蹙着眉朝声音来源望去。</p>
就见歌舞团中一人丢下道具走向自己。</p>
虽然过去几年，但季衍还是一眼认出了她！</p>
“......蒋宁馨？”</p>
听她认出自己，蒋宁馨冷笑。</p>
“你还记得我？”</p>
“自然。”</p>
她怎么会忘记？</p>
曾经她和自己站在一起，接受关老审视。</p>
一度有机会成为关老弟子的人......</p>
“不仅是她。”</p>
继而一个清脆秀丽的嗓音响起。</p>
季衍微微蹙眉。</p>
就见一人从幕后走出。</p>
虽然是奏乐者，可她不俗的服饰也一眼让人看出她的身份。</p>
季衍眯起眼睛。</p>
“杨绫雪。”</p>
这位，自是更不敢忘了。</p>
害自己险些落选之人......</p>
比起蒋宁馨剑拔弩张的样子，杨绫雪却是一派狡猾的笑意。</p>
“难为季小姐还记得我们了。而我们，更是一日都不敢忘记。”</p>
她一字一句，朝季衍走的近了些。</p>
“而我们......也知道了。”</p>
她像是拿捏住了一个秘密。</p>
“知道什么？”</p>
“知道关老是因为你的神女命格才收你做弟子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