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方景序一头雾水，哪来的什么小姑娘？</p>
他身边只有两个大姑娘。</p>
大肉和小肉！</p>
难道赵钰儿说的是小肉？</p>
他问：“你说小柔？”</p>
小柔！</p>
赵钰儿咬了咬牙，转头问海棠：“是叫这个名字吗？”</p>
海棠摇摇头，凑到赵钰儿耳边道：“好像不是......应该，是那位姑娘的小名吧。”</p>
小名叫小柔！</p>
真亲切！</p>
赵钰儿吃起了飞醋，表面上克制着，转身又要踹方景序。</p>
被他躲开了。</p>
“不是......赵大小姐，小柔哪里招你惹你了？”</p>
“你跟她，什么关系？”</p>
“能有什么关系，身边一个伺候的小丫头，她还得管我叫老爷。”</p>
“......”赵钰儿思维有些乱了。</p>
方景序跪了两个小时，膝盖跪青跪疼了不说，又被踹了一脚，满心委屈涌了上来：“是，当初是我不对，今天来谢罪，我也说了，要打要杀随便你，比起慢火炖肉，还不如给我一个痛快。”</p>
看他那样，赵钰儿有些于心不忍了。</p>
也罢。</p>
那姑娘的事，她找时间再跟他算！</p>
“这张纸，当真我写什么是什么？”</p>
“嗯。”</p>
“你不怕我真让你去死？”</p>
“赵大小姐，你要是真想我死，你爹要写的时候，你就不会替我说话了。”</p>
“我那是......不想让你死得这么轻松。”</p>
“那你想怎么样？把我大梁朝的酷刑在纸上全写一遍？”</p>
“好主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