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所以您是去佛郎机？”</p>
“也不是。”</p>
“那去哪儿啊？”小宝奇怪。</p>
李青好笑道：“怎么，你想跟我一起去啊？”</p>
小宝瘪了瘪嘴，咕哝道：“我想去您也不会带着我啊。”</p>
李青哈哈一笑，赞道：“祖爷爷就喜欢你这聪明劲儿！”</p>
小家伙神色怏怏，“您一个人？”</p>
“也可以不是。”</p>
小宝怔了怔，脱口道：“您要带太姑奶奶一起？”</p>
“嘘！”李青做了个噤声动作，“知道就成了，别往外说。”</p>
“嗯嗯。”小宝连忙捂住嘴巴，接着，又松开手，小声问，“大概什么时候呀？”</p>
李青失笑道：“又不带你，你这么好奇干嘛？”</p>
“说说嘛，”小家伙笑嘻嘻道，“就我一个人知道，想想都开心。”</p>
李青思忖了下，道：“快的话明年入冬前，慢的话后年春末。”</p>
“嗯，好。”</p>
“记得保密。”</p>
“保密保密。”小宝咧嘴一笑，大眼弯弯。</p>
李青伸了个懒腰，起身道：“走了，好几张嘴等着我呢。”</p>
小宝跟着起身，随着李青走出书房。</p>
客堂。</p>
见李青进来，李莺莺忙道：“菜择好了。”</p>
朱载壡补充：“肉也切好了，都在东厨呢。”</p>
朱厚照也很老实，翻来覆去地把玩拐杖。</p>
果然，该打就得打，该骂就得骂……李青微微点头，转过身道：“烧锅去。”</p>
“哎，是。”朱载壡起身跟上。</p>
小宝笑嘻嘻走到朱厚照边上坐了，乐呵呵道：“朱爷爷您貌似有不开心的事啊？”</p>
朱厚照冷冷道：“闲着也是闲着，打打孩子解解闷儿也不错。”</p>
“……太姑奶奶救我。”</p>
“行啦！”李雪儿没好气道，“巴掌非得落在身上才老实？”</p>
朱厚照：“就是！”</p>
“还就是，说的就是你。”李雪儿怒叱，“谁让你自作主张来的？还为了我……再有下次，你看我揍不揍你就完了。”</p>
“果然跟你娘一个样儿……”</p>
“你嘟囔什么？”</p>
“没什么啊，我说什么了？”朱厚照一脸茫然。</p>
李莺莺生怕殃及池鱼，忙道：“莺莺也去帮忙。”</p>
“去吧去吧。”小宝大人似的说。</p>
李雪儿斜睨了他一眼，不爽道：“你似乎很喜欢笑啊！”</p>
“是的呢太姑奶奶。”</p>
小家伙眨了眨眼。</p>
李雪儿心中一动，看向朱厚照，“你，也去帮忙。”</p>
“我……”朱厚照有些破防，“我都这岁数了，小姑你礼貌吗？”</p>
“去不去？”</p>
“唯女子……”</p>
李雪儿瞪眼：“你敢说全乎试试！”</p>
“……惹不起惹不起。”朱厚照唉声叹气，“欺负我一个老头子，这真不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