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另外那个莫展也得留心。」</p>
「莫展刀法了得，据闻锦衣卫被他折了几个好手。」</p>
「悄然摸进去就是了。」</p>
「厂督可是说了，若是能查探到虚实，升三级。」</p>
「三级……」</p>
三人交换个眼色，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野心。</p>
谁不想升官发财呢！</p>
一人悄然走到三人身后，「回去！」</p>
三人一怔。</p>
「可惜了。」</p>
「老子的三级啊！」</p>
等三人结帐走后，摊主把生意交给妻子，随即去了伯府。</p>
「小人故作不经意，就隐约听到什麽升三级，什麽虚实，还有什麽厂什麽督的……」</p>
「多谢了。」孙不同摸出铜钱，小贩急忙摆手，「当初若非伯爷，小人这生意也做不下去了。不过是顺手的事儿，若是要了赏钱，那小人成了什麽？万万不可！」</p>
当初兵马司的人应某位官员要求，准备清理新安巷外的小贩，正是蒋庆之出手阻截。</p>
孙不同把消息禀告给徐渭。</p>
「是东厂的人。」</p>
徐渭冷笑，「伯爷曾说黄锦知进退，而芮景贤却贪婪。东厂的人到了家门口，就该好生招待一番。可惜了。」</p>
……</p>
第二日，天公作美，万里无云，而且颇为凉爽。</p>
蒋庆之进宫，正好遇到道爷在吃早饭。</p>
「百官都在等着呢！」蒋庆之说道。</p>
「让他们等。」道爷问道：「吃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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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不过没吃饱。」蒋庆之看到了一道烤羊肉，不禁觉得又饿了。</p>
道爷看着他，把装着烤羊肉的碟子推过去。</p>
蒋庆之一阵猛造，吃完了还打个嗝，道爷问道：「饱了？」</p>
「饱了！」</p>
「宝贝何在？」</p>
「在宫外。」</p>
「若是那东西不堪，吃了朕的……」</p>
「保证给您吐回来。」</p>
道爷指指他，起身道：「更衣，准备出发。」</p>
「爹，我也去。」长乐眼巴巴的看着道爷。</p>
道爷蹙眉，「罢了。」</p>
于是当群臣看到嘉靖帝时，发现他身边多了个小内侍。</p>
有些眼生。</p>
「庆之！」朱希忠早就到了，正在吃油饼，见到蒋庆之后几口把剩下的油饼吃了，喝了一口豆浆，打个嗝。</p>
「昨日有人求见你嫂子，夸赞了一番大郎聪慧，说什麽……有大儒看中了大郎，愿收他为弟子。」</p>
朱希忠冷笑，「这是明的不行来暗的，却不想你嫂子把脸一冷，当即令人送客。那人还不愿走，喋喋不休说什麽大郎跟着你读书，被归于墨家门下。国公府可想好了，此后执掌国公府的乃是墨家子弟，会引发何等后果……你嫂子怒了，令人把她丢了出去。」</p>
「这还是剪除羽翼的法子。」蒋庆之冷笑，「不必搭理，他们来了。」</p>
王以旂隔老远就笑道：「好像是昨日立秋吧？这秋高气爽，正该出游。听闻长威伯擅长美食，今日我等有口福了。」</p>
蒋庆之负责出游事宜，身后跟着两辆马车，厨子两个。</p>
「那些人说墨家自苦，极为极简，可这位巨子却好吃不倦，可见蛰伏多年后，墨家还是变了不少。」</p>
「可不是，长威伯连青楼都去过。」</p>
「可他一直穿着布衣。」</p>
有人乾脆直接问：「长威伯时常穿着布衣，可是墨家规矩？」</p>
蒋庆之看了此人一眼，察觉到了敌意，呵呵一笑，「绫罗绸缎光滑无比，可论舒坦还是布衣。」</p>
那人冷笑，刚想继续怼，就听道爷缓缓说道：「确实。」</p>
说着道爷抖抖袖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