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该上路了！”李志看着林思源，咳嗽几声，然后……</p>
“he……tui！”</p>
一口浓痰吐了下去。</p>
李思远叹息，“尽量抓活的。”</p>
“攻城！”</p>
敌军再度蜂拥而上。</p>
“千户！”</p>
“千户救我！”</p>
一刻钟后，城头上都是敌军。</p>
李志和郑忠背靠着背，麾下大多战死，侥幸未死的都成了俘虏。</p>
寨门被打开了，林思远看着几个被抓住的妇人，微微蹙眉，身边文官说道：“勇士们需要奖励。”</p>
林思源说道：“敌人的头颅是最好的奖励。”</p>
他摇摇头，回身缓缓走上去。</p>
城头到处都是尸骸，鲜血顺着台阶流淌下来，一路被吸吮。</p>
林思源的鞋子踩上去，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声音。</p>
“都督！”一个将领过来，“剩两个将领。”</p>
林思源走到距离李志二人五步开外的地方站定，平静的道：“最后一次，死，或是降。”</p>
“放箭！”</p>
身后将领喊道，躲在他身后的神箭手随即放箭，正中李志和郑忠的手臂和腿。</p>
长刀落地，敌军扑了过来。</p>
“千户！”</p>
郑忠被扑倒，疯狂挣扎着。</p>
李志用左手捡起长刀，奋力砍杀了一人，随即中刀。</p>
他踉踉跄跄的后退，背靠着城头，见郑忠被一个敌军压在身下，便嘶声喊道：“咬死他！咬死他！”</p>
郑忠下意识的张开嘴，咬在了敌军的咽喉上。</p>
敌军吃痛猛地抬头，咽喉竟然被咬穿了。惨嚎声中，另一个敌军捶打郑忠的额头，郑忠的眼珠子通红，用力甩着脑袋……</p>
郑忠猛地一下拉扯，敌军的喉管竟然被他扯了出来。</p>
他奋力站起来。</p>
环顾四周。</p>
嘴里的喉管在往下滴血，地上的敌军就像是上岸的鱼儿，捂着咽喉弹动着。</p>
没有人上前。</p>
郑忠下意识的咀嚼了一下。</p>
他捡起长刀，另一个敌军被他的模样吓到了，竟然连连后退。</p>
林思源叹道：“这让我想到了早年间的明军，那时他们就是如此悍勇。”</p>
“都督。”文官觉得不该涨对手的威风。</p>
林思源说道：“动手！”</p>
十余敌军冲了上去。</p>
一番厮杀，李志和郑忠身负重伤被擒。</p>
二人被绑着躺在城头。</p>
“千户，救奴！”</p>
唯一的街道上，几个妇人尖叫着……</p>
李志喘息着，他腹部那里开了个口子，隐约能见到内脏，“放过那些妇人。”</p>
“京师出兵多少？”林思源的声音很平静。</p>
“放过她们！”李志努力往后仰头，看到了那几个妇人。一个个敌军正排着队……</p>
“放过她们！”</p>
“说，京师出兵多少？谁统军？”林思源伸手，有人递上了长刀，他一刀捅在李志的大腿上。</p>
腹部开了口子，用刑是不能了，他必须要及时问出口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