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p>
见郑朝阳眼睛瞪的溜圆，林启明知道自己想要的效果达到了。</p>
“咋了？”</p>
郝平川有点纳闷，这俩怎么都对教堂这么感兴趣？</p>
郑朝阳没有从郝平川的问题里苏醒过来，此时他的脑海被一段回忆所占据，</p>
蹲在地上扒拉着嫂子做的炸酱面的郑朝阳看着收拾医药包的郑朝阳，</p>
不解的问道：“您不早就下班了吗？怎么才回来？”</p>
“我去了趟小教堂。”</p>
那时候郑朝山阴沉着脸，似乎因为什么事情影响了心情。</p>
但郑朝阳只顾得吃饭没注意到他的表情，直接顺口问了一句。</p>
“去小教堂干什么？”</p>
“科波拉神父你还记得吗？”</p>
“科，科波拉，我记得他是被脚盆鸡抓到集中营了，还活着呢？”</p>
为什么说食不言，寝不语，吃饭的时候回忆一个有点陌生的名字，</p>
差点把郑朝阳的脑袋搞宕机。</p>
“抗战胜利以后就放出来了，可是在里边的时候，</p>
腿被打坏了，落下了病根，经常会犯，</p>
我定期去给他看一看。”</p>
郑朝山说着合上行李箱，把桌上是圣经放到了书架上。</p>
……</p>
从记忆里苏醒过来的郑朝阳略微迟疑一下，</p>
开口问道：“老郝，你记不记得有一次，你从食堂帮我把饭打过来了，</p>
结果我没吃，我非要回家跟我哥吃去，</p>
这事你记得吗？”</p>
郝平川略微一歪脑袋，便把记忆调了出来，</p>
“记得那天食堂改善伙食，做红烧。”</p>
“那天是哪一天？”</p>
郑朝阳继续问道。</p>
这次郝平川更是没有丝毫停顿，便回复道：“十二号。”</p>
“你确定吗？”</p>
被质疑的郝平川不满了，你可以质疑我的业务能力，但是不能质疑我的记忆力，</p>
更何况那天是，</p>
“发津贴的日子，我在楼上领完钱就去食堂了，打了两盒，我都吃了嘛。”</p>
“也是十二号？”</p>
郑朝阳的语气变得沉重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