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我帮你守秘的份上，救我。】</p>
姜栩栩隔了好几秒，才沉默地给他发了个实际的。</p>
【如果它靠近，拿护身符拍她。】</p>
顿了顿，又补充，</p>
【或者带上你的赑屃玉件。】</p>
姜瀚一时有些无言。</p>
护身符也就算了，赑屃玉件有什么用？像吃玉料那样，吃鬼吗？</p>
心中无语，但到底还是因为姜栩栩的回复安心了许多。</p>
下午两节大课，居然也被他无视了过来。</p>
直到，他去了一趟厕所。</p>
那鬼居然还跟了进来。</p>
姜瀚大骇，忍不住就冲她怒喝，</p>
“你有完没完？！”</p>
还有没有鬼德了？</p>
这吼声一出，女鬼没被吓跑，反倒是男厕内原本淅淅沥沥放水的动静蓦地一停。</p>
姜瀚一时有些窘。</p>
也顾不得上厕所了，抬腿就要走。</p>
白衣女鬼想拦他，偏偏又害怕他身上的护身灵光，只是站在厕所内，张口，喊住他，</p>
“请你，帮我！”</p>
姜瀚充耳不闻，径直往前走。</p>
女鬼在他身后喊，</p>
“学校里有个藏了多年的他国间谍！”</p>
他国间谍四个字，叫姜瀚的脚步倏然一顿。</p>
没有犹豫地转身，大步朝着女鬼而来，眼底再没有对这女鬼的半分恐惧，</p>
“你说真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