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已经彻底消失了。</p>
就和她的一样。</p>
早就消失不见。</p>
姜栩栩终究没有接下那块脉心石，眼眸微垂，只道，</p>
“你说的，既然它这么重要，我早就该物归原主。”</p>
她说，</p>
“你的半心，我不要了。”</p>
心里虽然有了决断，但真的舍弃的时候，心脏处还是没忍住揪痛了一下，连带着声音里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p>
和她一样颤抖的，还有此时褚北鹤的眼眸。</p>
褚北鹤以为自己能平静地看待万物，但听到她说“不要了”，心脏却莫名的，有种陌生的拉扯感。</p>
“为什么？”</p>
褚北鹤在一瞬的怔愣后，还是开口，认真问她。</p>
姜栩栩抬眸看向他，眸中带着他看不懂的情绪。</p>
一如他说的，她向来冷静自持，理智又清醒。</p>
在清楚安全局和妖管局的行动后，她就知道了褚北鹤的用意。</p>
她确实理解他。</p>
但理解，并不代表她能接受。</p>
她清楚他做的每一句话，也理解他每一个决定。</p>
可越是清楚理解，就越是明了，自己在他眼中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p>
在他眼中，她和椒图，还有其他无关紧要的人都是一样的。</p>
因为无关紧要，所以他离开或者消失，都不需要向她交代。</p>
他的计划里，也从来没有自己。</p>
他的做法没有错，只是人错了。</p>
他，早就不是她以为的那个褚北鹤。</p>
他明明一直在提醒她，可她却总相信自己能找回原来那个他。</p>
而事实证明，是她强求了......</p>
“没有为什么。”</p>
姜栩栩声音很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