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打算杀了我吗？我可是看到了……”
回头一看，周欣雪楞了一下，那里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只有一条藏獒伸着舌头跟在后面。
“看到了又如何？”
秦汉瞥了她一眼然后说道：“在这世上，我是想杀谁，谁又能不被我杀？”
“我若是想走，又有谁人能留住我？”
“人，乃万灵智障，就因为人生而就注定知道什么是善恶是非，只要心存善念，才能称之为人。若心不存善念，处处只想着如何针对别人，如何残害他人，这样的人，不配称之为人，甚至连牲畜都不如！”
“而你，心存善念，不然也不会选择和我合作。”
“就好比这个头目，明明我已经给了他赎罪的机会，可他依然还想着为一个杀手组织效忠，这样的孽障，又有什么资格活在世上？”
周欣雪似乎听懂了，也似乎没有完全听明白。
她茫然的点点头，伸手接过秦汉递过来的公文包。
“秦汉，刚才那一切，你是怎么做到的？”
她想了想后，还是想要知道。
所以就鼓起勇气问了出来。
“因为，我不是凡人！”
秦汉笑着说道。
“那你是神仙？”
“你觉得神仙会如我这般杀伐果断吗？”
秦汉笑问道：“更何况，你见过神仙吗？”
“可是你之前做的那些……”周欣雪实在是想不通。
“修行者，一个活了几万年的修行者，终究是会一些常人所不会的东西罢了！”秦汉淡淡的说道。
“啊？”
周欣雪整个人都傻掉了。
活了几万年的修行者？
还真的有修行者存在？
而且还活了几万年？
这，不太可能吗？
可是联想到之前秦汉所做的那一切，她又不得不去相信秦汉所说。
那这个人，岂不是……
“长生……”
呢喃出了这句话，周欣雪仿佛彻底明白了。
秦汉微微一笑道：“是啊，长生之人，与天斗之人。”
说着，两人一狗已然走了出去。
之前那个昏死过去的杀手在秦汉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就化作一团血雾，紧接着彻底消散。
周欣雪已经见怪不怪了。
因为秦汉能做到这一切，实在是太正常了。
上了电梯，来到一楼。
秦汉打了一个响指，周欣雪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但是地下一二层却瞬间被填堵满，在没有一丝声息。
见到秦汉和周欣雪走出来，前台小姐神情顿时一变。
而秦汉则是看了她一眼，下一秒，她竟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她怎么了？”
周欣雪被她的给吓到，连忙询问道。
“变成了一个疯傻之人！”
秦汉回道。
“那为何让她活着？”
“我这个人还是怜香惜玉的！”秦汉笑了笑。
周欣雪愕然，可是这样疯傻，比死了还要难受？
而秦汉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说道：“这是她应该承受的恶果。”
“那这里还有其他杀手吗？”
周欣雪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