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尘的凝视让言辞产生警觉。
跟樊尘斗了那么久,他已经学会走一步想十步。
言辞正要轻吟着醒来,热辣的吻接踵而至。
与以往并无不同,言辞轻轻掀起眼皮,看着忘我啃他的樊尘似乎没有什么不同。
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正漂浮着,就被握住阴茎的大手打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樊尘的指腹有薄茧,握住阴茎摩擦时格外舒服。
他又在轻轻挤压龟头,将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涂抹到冠状沟附近,然后用修长的手指搓揉那里。
言辞爽得差点打颤。
突然耳垂被咬上,樊尘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言言,你越来越敏感,要不,我直接把你做醒?”
言辞并未察觉樊尘言语中的危险性。
反而考虑起这句话实操起来的实现度。
突然下身的愉悦度加强,言辞爽得险些哼出声。
又深深将声音压回喉咙里。
樊尘看着呼吸明显错乱的言辞,真的恨不得弄死对方。
他什么时候醒的,为什么要装昏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知道自己差点等疯掉?
接下来,言辞还未被自己的演技喝彩,樊尘就专攻他的敏感点,吸乳,吸脖子,甚至咬住他的喉结轻轻研磨。
大手在他的浑身上下点火,但又不让他释放。
弄到后面言辞快要妥协,睁眼,就说刚醒。
不,还能坚持一会儿。
他喘这么明显,樊尘应该听见了!
不,樊尘比他喘得还凶。
当冰凉的润滑剂进入身体时,言辞还有点回不过神。
樊尘来真的,真的要睡奸他?
匪夷所思的同时还有那么一点点小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辞睁眼,算了,有话好好说。
认怂没什么丢脸的。
他刚要张嘴,一件衣服盖在他的脸上。
同时一只大手死死捂住他的嘴巴。
一同进来的,还有一根凶狠的鸡巴。
樊尘没有半丝怜惜,粗长鸡巴直接顶到最里面。
他一只手抬起言辞的半条腿,凶狠得在里面冲撞。
言辞的卧槽尚未出世,就被扼杀在汹涌的情欲和恐惧的愉悦里。
直到言辞眼角的眼泪打湿他的手指,樊尘才缓下来,心中的愤怒消散不少,委屈涌现。
言言为什么要装昏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后悔呢?
身下瘦弱的身躯出现轻微的痉挛,樊尘停下来松开手。
白色衬衣盖住大部分脸庞,唯有嘴唇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