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堂之中的刘表,见到邓芝被拉住,不由长出一口气。
刘表闻言,张了张嘴,这一次,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不要慌三个字。
主公若是不将娄中他们交出去,只怕就算是那刘成的使者,被我们一番手段儿夺气,也不会善罢甘休。
在蔡瑁离开之后,他立刻派遣了自己的心腹人,去探听情况。
这样的话,他就又可以非常愉快的杀上一波了,收一茬韭菜了。
还有的心思,就是从绵竹往东而去到巫县的这一长段儿距离,他没有行走过,不知道实际情况。
列定之后,再唤那使者进来相见。
刘表将手放到桌案下面,用力的捏捏,面上显得平静的对两人说道。
说着继续迈步前行。
他若是不亲自带领大军来到益州一隅,又怎能让益州众人的放下心,冒出头……
这一幕,可将想要给邓芝一个下马威的刘表给吓坏了!
“快快将之拦下!!!”
“不要慌。”
邓芝昂然道:“我为皇叔下属,你为荆州之州牧,既非我长官,又非这大汉的天子,且拥兵自重,我安能拜你?”
结果,这刘成居然这般过分!
生怕那邓芝真的会跳到了大鼎之中。
一日之后,蔡瑁张让联袂而来。
一路行至院落之中,将要入大厅,见到一个大鼎被支在这里。
这人必定被我方夺气。
但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如同废纸一张,没有什么约束力。
“这不过是那刘成虚张声势,想要我等看看他的威风,要我等不要去招惹益州罢了。”
刘表,以及在场的荆州官员,闻言顿时及被气坏了。
很是坦然。
他伸手擦擦脑门之上被惊出来的汗。
目光望向那没有了刘成、只余下了荀攸的绵竹城,只觉得浑身轻松……
不少手下官员,也列于其中,注视着邓芝,目光不善。
“主公,那刘成手下众多兵马,朝着巫县汇集,此时在那里汇集的兵马,不下一万五千人!
而后分头行动。
邓芝笑道:“那也没有关系,来的时候皇叔专门交代了,说景升公您不知道,也不能改变您收留娄家等逆贼的事实。
刘成新打下益州。
邓芝知晓其意,半分惧色也无,昂然而行。
刘表作色,怒声斥责:“汝见吾为何不拜?!”
一时间,分不清人在水中行,还是在画中游……
却不想邓芝挣开之后,根本就没有往别处走,反而径直走向了那热油翻滚的大鼎!
刘表准备死不承认。
来到热气逼人的大鼎跟前,他将边上的一捆柴拎到大鼎边上,踩在上面,就要往热油翻滚的大鼎之中跳!
“我确实不知。”
为之后他留在西川,处理事务做准备。
你这是在威胁我?!”
“不要慌,这是那刘成为了专心清理益州的宗族,所做出来的安排。
为今后从益州这里,挥兵东下作准备。
“事情可成了?”
在这等情况之下,刘成多存一点心,多给荀攸一些机会历练一下,还是很靠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