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点头。
孟凛建议道:“这样惊动太大了,我看现场。”
赵浅浅听了孟凛的话,她打量了孟凛几眼,点点头算是接纳了孟凛的建议。
孟凛跟她一起下了车,朝新娘跟新郎的新居走去。
一些人在议论着往回走,看得出这些人是上去闹新房的,可是是气氛变得微妙了让人不安,这些兴冲冲上去准备大闹一通的年青人,己经有些人开始开溜了。
孟凛两人是坐电梯上去地,很快就到了新房,挤进去一看,发现好多人正围在主卧外面议论纷纷,新人双方的家长脸上堆满了不知所措,正愁云密布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孟凛跟赵浅浅象看热闹的人一样挤到卧室前一看,立马发现在地面上的字。
孟凛挑了挑眉头,果然如妙香门下属所说的,是一个人用手指在地板上刻上去的,这个人的功力己经相当恐怖了!
挤上前,孟凛朝周围的人笑了笑:“谁在玩这种把戏啊?我在网上见过这种无聊的游戏了,照我猜没准是新郎太帅了,结婚前有人在苦苦的暗恋他!”
大家愁眉苦脸的看着地上的字,突然见孟凛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下一刻,稍停不少人就笑了起来,“贺家良确实挺帅啊。”
孟凛乐呵呵的说道:“以前在网上看到一个贴子,说有人用这办法整人呢,没准是哪个暗恋新郎官的家伙故意弄出来恶作剧的,一看这字就象是女孩写出来的,你们看是不是特别的秀气?”
其实那字体究竟是男人写的还是女人写的,常人根本看不出来,不过在孟凛大刺刺的一通瞎说之下,大部分都只会在电脑上打字的人果然一看那字还真有点孟凛所说的“秀气”了,很多人就迎合道:“嗯!不错,果然像女人写的,贺家良你老实交待怎么回事!”
“对对对!家良啊家良,看不出你小子还真风流!嫂子要看好他了!”
大伙这么一闹,气氛主活跃起来了,总之人们都这样,这是一个男权盛行的年代;男人有粉丝是光荣,女人有粉丝并跑来弄出动静就是暧昧了,听到新郎官有粉丝在他结婚之时大发幽情,很多人就兴奋并乐了起来。
为了让人知道这是一幕闹剧,孟凛向贺家的人说道:“其实这字体是化学反映,有东西能够中合的,用洗净剂一抹就中和没有了,不信你们拿洗净剂来,我试试!”
众人将信将疑,没两分钟有人弄来一瓶洗净剂,孟凛接过之后抹了点在手上,然后趴在字前边随便这么的一抹。
旁人看起来也许孟凛只是轻轻的一抹,但孟凛逼出的内力让手上的洗净剂化为一股难闻的气味,还蒸腾而起一股子热气。
这就更象是所谓的“化学反映”了,在孟凛内力的逼迫之下,地板上的字体果然被孟凛轻轻的抹就没了…
众人愣了一下,然后一起奇怪的叫了起来。
“咦!真没了!”
“没了没了,一抹就没了咋回事啊?怎么弄的怎么弄的?”
孟凛站了起来,拉起赵浅浅往外就跑,一边笑道:“才不告诉你们呢,这可是秘密,你们不会自己去网上找啊!没听说过大事不定找百度吗,自己去找,呵呵。”
屋子里一下恢复了开始那种欢歌和笑语,亲朋好友已经把这当成贺家良的某个暗恋粉丝在吃醋弄出的插曲,这样一来,贺家倒觉得有点对不起谢家了,气氛终于由紧张变得轻松和愉快起来。
离开新居的外面。
赵浅浅久久无言,直到上车后她才认真的问道:“你怎么做到的?你居然有这么强的内功?你这样抹去地板上的字体,就算我师父不抹洗净剂她或者可以,但是抹上那种滑溜溜的东西…”
她的话不言而喻,孟凛翻了翻白眼,“一个游戏,连你也信了?”
“这肯定不是游戏。”一个声音从外接过孟凛的话:“地板上确实是地灵坛戒律堂留下的警告,一个守卫被迷晕数秒时间,这么短的时间连她自己也无法清楚意识,就是在这个瞬间,一个人从外面进入了卧室,然后用手在地板上刻下那些字迹然后迅速离开…”
只见赵茹韵从外面走了过来,赵浅浅赶紧打开车门叫道:“师父!”
孟凛有点惊讶望着妙香门前掌门,就见她脸色颇差,跟孟凛以往所见的慈祥和温柔有很大区别,板着脸先对赵浅浅点点头,然后看着孟凛,“如果方便的话,你能跟我来看点东西。”
孟凛赶紧点了点头,赵茹韵是亲自来找他,她原本是可以通过下属或者打电话之类的方法找孟凛,既然亲自来叫,说明事情很重要。
确实,地灵坛的家伙们无孔不入,在这种情况下竟然也能做手脚,这样的事情摊谁脑上都会心惊肉跳,莫非他露了这么一手,赵茹韵对他另眼相看了?
孟凛跟赵茹韵一起朝车外走去,赵浅浅直愣愣的跟在后面,又来到了电梯,赵茹韵跟赵浅浅俩人一直在沉默,然后就到了谢云婉夫妇新居所在的上层,进入那个单元房之后,就发现里面摆满了监视终端,从这儿,可以看到他们新房里所发生的一切。
画面上的人们正在开心的闹着新房,各个屏幕能展示各个房间以及角落和角度的镜头,从这儿看去,整个新房可以说是没有半点隐秘可言,孟凛愣住了。
这种情形令人意想不到,孟凛愕然打量着这儿,才明白妙香门对这次婚礼的重视,但就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地灵坛的高手还是出入如无人之境,怪不得赵茹韵的脸色会很难看。
进来之后,赵茹韵甚至都没有吩咐什么,一个较大地屏幕上开始倒带,不久后,上面出现了一组画面,一个妙香门的安全负责人正百无聊奈的站在窗前,她好像在想什么似的,在窗前站了一会然后转身,就在她转身的时候,外面的窗户出现了一个人影,这个人象壁虎一样紧紧的贴在玻璃窗上,他的脸色显得相当僵硬而机械,他贴在窗户上往里打量了一下,就正伸出手来,把手从那个为了通气而留下地纱窗拨开,然后象猫一样跳进屋来!
妙香门的女人正朝房门走去,象她这样专业的高手竟然一点都没听到这个人进入窗户的声音,从这个角度我们可以看到这个人进屋之后抬起手来,曲起手指轻轻朝那个背对着他的女孩弹了什么过去,然后那个女孩身形一个趔趄,看得出她受到袭击之后迅速进入某种意外失控的状态,不过她是个练功的人,身体的本能正令她努力维持着平衡。
男人不再顾及她,走近新房地大床前面,俯身在地上开始写字。
他写完了,面无表情的男人抬起头来,冷冷盯着摄像头足有两秒,那双示威般幽冷的眼神真给人一种毛骨悚然之感,然后他从容的朝窗口退去,快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摇晃地女孩终于稳住了身形,她奇怪的摇了摇头,显然不清楚出什么问题了,可能是纱窗被拉开,流进的空气让她有了警觉,转过身来先是看了看窗户,随之发现了地面上的字迹,下一刻,她呆呆的瞪着那字,眼睛中浮起恐惧和慌乱,匆匆忙忙的冲出屋去了。
“他是谁!”赵浅浅本能的惊呼起来:“为什么不拦住他!”
毕竟还不够稳重,遇到这种意外的事情就说废话了,真能拦住他的话,所有在场地人就不会这么沮丧了。
孟凛心中有些好笑,刚说她成长了,又打回原形了。
赵茹韵接过话:“当时我们都在路上,这里的防护因此不是重心所在,在监视器前面的人一发现状况就追出去的时候,那个人己经无影无踪,她们根本就不是这个人的对手,这个人的轻功之高,己经达到匪夷所思地境界,最要命的是,他的暗器和武功的境界也以臻化境,他一定是地灵坛戒律堂的头牌执法官!”
赵茹韵说到这儿,带着两人朝另外一间卧室走去,这里面就象是指挥室似的,看到我们进来之后,其他的人就让出去了,屋里于是只有孟凛跟赵浅浅还有她师父三人。
“他是不是…”孟凛犹豫了一下询问道:“蒙了面具之类的东西?要不然脸色怎么那么僵硬?就象得了面瘫似的…”
“嗯。”赵茹韵点了点头:“他蒙了人.皮面具,如果笑或者有其他表情还是能表示的,只是稍显迟钝,因此就算戴着这种面具走在街头,旁人也无法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