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8章</p>
“啊，不是的，您别误会，我们只是想问黄晓旭一些问题。”</p>
怕女人误会自己是来讹诈钱财的，涂然赶紧解释。</p>
看着门前是两个小姑娘，看样子也没什么恶意。</p>
王凤霞才缓缓打开门，“进来吧。”</p>
一进门就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尿骚味。</p>
侧头就看见沙发上一个白头发老太太坐着看电视，呆呆地。</p>
但已经小便失禁，尿液顺着裤腿往下流出，但她丝毫不知。</p>
沐婉君捂着鼻子，差点干呕出来。</p>
“我婆婆也是精神病，很多年了。”</p>
“家里很乱，你们小心别踩到垃圾。”王凤霞小声的提醒着。</p>
随后在次卧的房间里，他们看到了黄晓旭。</p>
他正在睡觉，脸色不是很好看，发灰，眼眶有些淤青。</p>
身上穿着一些撕坏了的衬衣衬裤。</p>
“他睡着了？”涂然开口。</p>
“吃了那个精神病的药物，就会发困，整天都会睡觉。”</p>
“不吃的话，人又会很暴躁。”</p>
“没办法，我也没有办法。”王凤霞有些哽咽。</p>
“王阿姨，您儿子在去袭击孙大夫的那一晚，你有发现什么异常吗？”</p>
“没有，那一晚他几点出去的，我都不知道。”</p>
“很奇怪，以前他也有过半夜出走的经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回来什么都不说，有时候鞋子上还有泥水。”</p>
“那真没想到这一次那么严重，差点掐死孙大夫是吧？”</p>
“我很抱歉，小姑娘。”</p>
“你要赔偿的话，我们确实没有。”</p>
“小旭的爸爸不在了，家里都靠我一人摆摊支撑。”</p>
“给的拆迁款都给这孩子治病买药了。”</p>
“但我可以给你道歉，我给你跪下了。”</p>
“我替我儿子给孙大夫道歉。”</p>
说完，王凤霞对着涂然就要下跪，涂然手疾眼快，马上搀扶住她。</p>
“王阿姨，您不需要这样。”</p>
“他是病人，我们能理解。”</p>
“我们今天来，也是想调查一些线索。”</p>
“我们怕的是你儿子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p>
“啊？”王凤霞确实没想到这一步。</p>
“那不能吧，我儿子是个精神病，平日里根本根本不与人来往，也没什么朋友，谁会利用他？”</p>
涂然没说话，只是看了看黄晓旭，微微凝眉。</p>
“身上已经没有尸气了。”</p>
“那天晚上有。”</p>
“但我确定他们是一个人。”</p>
“不可能换人了。”</p>
“我对气味很敏感，不会认错。”沐婉君小声的提醒。</p>
涂然看了看王凤霞，“王阿姨，我可以帮黄晓旭把把脉吗？我是孙大夫徒弟，也是学中医的。”</p>
“当然可以，麻烦你们了。”</p>
一听说要给儿子把脉，这是好事啊，王凤霞对眼前的两个小姑娘越发的有好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