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小夜已经不害怕了。”
“……”
“小熙妹妹以后也会是大哥哥的妻子之一,小夜做了不好的事,要付出实际行动道歉。”
“道歉?”
“嗯,大哥哥教过小夜,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不可以认为口头道歉或者对方原谅就当做没发生过。好奇怪,大哥哥最开始明明还教过小夜抢劫,可同时又教小夜对人要有礼貌。”
“……那是生活所迫。”
道歉吗?
虽然安小熙连具体发生过啥都不知道,但夏夜相信自己也能通过日记推断出发生过什么。她有负罪感。
已经,不害怕了?
“小夜,尾巴给我摸摸。”
“现在吗?”
“嗯。”
“小夜会想要的喔?”
“无所谓。”
所谓锻炼,就是要在肾虚到极限的地步继续。这叫突破极限。
3月11日。
晚。
这几天我都隐身。故意给夏夜姐姐和姐夫制造能亲密的环境,我可以躲进卧室一整天,也可以在客厅看一天的电影。
他们真的完全不在意我,一点也不会克制。
但这样就好?
最后这点时间,理所应当都该给夏夜姐姐。时间因果什么的我是不明白,我只知道夏夜姐姐会再一次目睹姐夫消失。
那是很难过的事。
可能是察觉到我在故意让出空间,这两天姐夫和夏夜姐姐经常外出,大早上出去,晚上才回来。
我是不是还能做更多呢?
比如说,想办法让夏夜姐姐开心,想办法让姐夫也开心点。
但很难?
在这种处境下。
好了。
我还是睡觉,我不擅长这种事。更何况我压根无法感同身受去理解姐夫与夏夜姐姐之间的感情。我只能看出他们很恩爱。和姐姐相比丝毫不差,甚至更深。
有夏夜姐姐在,我也不用担心姐夫会遇到危险。
“……”
到底是什么时候呢?
我迷迷糊糊听到动静。
嗯?
宝宝食堂,为什么这么闷?
头上戴了什么东西?
有点冷……
“啪。”
卧室灯突然开了。
我不明白。
我应该是在卧室睡觉,是在什么时候到这点?是说,有些残破但无疑是教堂的地方。
好多五颜六色的气球,好多彩带。一排排长椅似乎都被打扫过,很干净。
墙面五彩斑斓,十字架和神像也很干净。
“……夏夜姐姐?”
我见到夏夜站在台上,穿着类似于神父的装扮。捧着一本厚厚的书。戴了金边眼镜。
“姐夫?”
姐夫则是西装笔挺,头发也梳成背头。我没见过姐夫这种发型……奇妙的觉得很帅气。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