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我是老板娘。
我……在她们眼里都是师父的妻子。不行啊,我得想办法好好教她们。
4月18日。
晚。
我做错事了。
“说,从哪学的。”
“就、就是……问了莫妮小姐,要怎样才能成为女仆。她就说可以去裁缝铺定做女仆装。”
“我有没有说过女仆之类的都是错误的。可以当没听过。”
“可是……”
“可是什么?”
“师父既然想过,那就……有兴趣。”
除去女仆服,我还偷偷跑去师父合作的裁缝铺以师父的名义要走本该之后才送来的试用品。高跟鞋和黑丝什么的。
我对着镜子试过。
趴在那,撅着皮鼓会显得臀部曲线很紧绷。依照莫妮小姐的意思,师父会很喜欢……
“谁教你这么涂口红的?”
“还有指甲,那指甲油离我预想中的成品差得远。”
“……”
师父好像在笑?
【明天打算去试试婚纱,好东西不拿,跑去拿这个】
【知道这种红底高跟鞋配黑丝一般是用来干嘛的吗?】
【都是当架子。】
“架子……?”
“改口叫主人试试。”
“……主人?”
“……”
要更有情调一点吗?
“主人……喵?”
“……”
后面发生的事,非常混乱。
架子的意思我仍然似懂非懂。
我只知道床单完全没法再用,端出去洗……即便店员不知道床单为什么需要洗,我还是不自觉的想把盆藏起来。
真的好奇怪。
为什么师父会把我的脚放在脸颊边,那样子……好像要把我全身每一寸都吃掉的感觉。
“哟,小缇娅也洗床单吗?”
“……”
“我也洗床单。咦?怎么洗干净之后不晒……要清这么多遍?要我帮你拧吗?”
“……”
不要。
我有种奇妙的想法。要是今晚我还是扮成女仆,能不能再被当架子?
“小缇娅,我再教你一招。”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和做生意一样,供大于求肯定会赔,只有供不应求才能赚。你家老板不也是故意囤货对外说产量不够在做吗?那样才能保证价格永远都能溢价。而不是跌价。”
“……”
为什么懂这么多呀?明明都没做过。
“咳,猫的发情期很长。要是期间不找点乐子很难过的。”
“所以说,知识我懂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