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这个人素来随性又张扬。
眼下霍亦萱让他不舒服了,当即就是一玻璃杯子直接就砸她面前,冷沉道:“恶心,不要把这张脸对着我。”
霍亦萱浑身一震。
她死死的咬住了牙关,冷冷的看了封铭九一眼。
没说话。
可终是将自己的背影对着身后的男人,但她的身体仍旧是因为药物发作而浑身战栗起来,她死死的咬唇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来。
这是她最后的倔强。
哪怕狼狈不堪,哪怕痛得叫她抓狂。
但身后的男人却是轻蔑一笑,“忍得很痛苦。”
“是,是誰?”
问的自然是将这叫她生不如死的药物注射到她体内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誰?
“转过来,我就是告诉你。”
呵,封铭九不愧是出了名的难以捉摸,刚刚明明就是他让霍亦萱不要对着自己的,可是眼下在见她背对着自己的时候又像是在玩弄小狗一般再次开了尊口叫霍亦萱调过头来。
终是改不了骨子里的那抹阴骘玩味的本性,封铭九就喜欢看着别人在淤泥之中徘徊挣扎,他的嗜好倒也是清奇。
霍亦萱整个人都还在打颤,鼻子也开始由流着淸鼻涕到后面的竟是流出了鼻血来,她的呼吸也同时开始变得困难起来。
浑身没了力气!
霍亦萱本能的就蜷缩到了地上。
十分痛苦的打着滚。
终于,嘶喊了出来。
“啊——”
“啊——”
“好痛——”
但一旁的封铭九却是对于眼下无比痛苦难熬的霍亦萱视若罔闻。
他蔑视一笑,“那个男人叫南宫勍渊。”
他竟是罕见的好心主动开口告诉了霍亦萱自己的仇家,霍亦萱猛地就睁开了眼睛,继而扭头就往他的方向给看了去。
不想,那双本是漂亮无比的眸子眼下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竟是变得无比狰狞充血,她有些艰难的开口道:“给我打那药,封铭九!
你有的是不是!我好难受!”
封铭九眯了眯眼睛。
穿着拖鞋的他自沙发上起身,一脚就踩在了霍亦萱的脸上,“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竟是也敢对我直呼其名,嗯?”
“封铭九,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快给我打上一针,我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我快要死了,求求你,给我打——”
霍亦萱一把就抱住了踩在自己脸上的封铭九的脚不停开口恳求道。
的确是失了往日的风采。
变得卑躬屈膝。
当然是药物所致,毕竟一般人可忍受不了。
“呵,看来,是真的有些抵制不住那药性了,没意思。”凉薄如斯的封铭九当即就是一脚,想要就这个抱着他脚不松手的女人给一脚踹开!
可叫他眉头不展的是,不论他怎么踹脚下的这个女人,霍亦萱都只是死死不松开,最后,人愣是就给封铭九一脚踹晕了过去。
但霍亦萱却是因祸得福。
她成功戒了第一次DP的发作。
接下来的几天,霍亦萱在得知自己什么时候发作药性的时候也不主动去找封铭九帮忙了,而是让皇廷的佣人将她给绑了起来!
只因为,封铭九的一句。
‘你若是再成功克制住三次不沾那东西的话,却是也可以就这样以自残的形式戒掉的,因为你才注射不久。’
于是就有了眼下在皇廷的一幕。
这是霍亦萱戒掉DP的第三天,上面二楼的动静可委实不小。
她都已经是被五花大绑给绑在了凳子上了,同时也是为了不让自己在药性发作期间因为承受不住而咬舌头自尽,霍亦萱还让皇廷里的佣人在她的嘴里也塞了一块布却也仍旧像眼下这样
‘咚咚咚——’
‘哐当——’
‘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