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意呢？”秦绾瞪他。</p>
虽说，新郎官也不是个个才高八斗能作诗的，要不然，武将还不娶妻了？催妆诗，自然也可以由伴郎代作，可是像李暄这般说得天经地义的新郎还真是没有。</p>
再说，几十首？萧无痕再有才恐怕也得作得吐血。</p>
绝对是误交损友！</p>
笑过之后，秦绾继续抄写，先将字迹清晰的抄录出来，剩下的打算再慢慢推敲。</p>
看她认真的模样，李暄也不打扰她，径直从书架上抽了一本书下来看。</p>
两人虽然没有说话，各自做自己的事，但屋子里却弥漫着一股静谧的气氛，很是温馨。</p>
直到最后一抹夕阳的余晖也没入地平线下，荆蓝才过来喊两人去用晚饭。</p>
反正秦珑也小，晚饭就直接摆在了一起。</p>
皇庄的厨子手艺自然是不错的，原本就是御厨，先帝疼爱唯一的嫡女，样样都是最好的。只是长公主不适合泡温泉，几年都来不了几次，御厨都快闲得发霉了，难得有机会用到他了，顿时精神抖擞着，所有的拿手好菜都做上来，摆了满满一桌子，甚至为了讨好小女娃，还做了一盘捏成兔子模样的莲蓉豆沙包，手指大小，一口一个，用胡萝卜点缀了红眼睛，活灵活现的。</p>
李暄原本以为陆臻一定又要找他麻烦，不过照面才发现，少年一副病恹恹的没精神的模样，吃饭都是随便扒拉几下，完全没有之前的活泼劲。</p>
“这是怎么了？”李暄轻声问身边的人。</p>
秦绾莞尔一笑，敲敲桌子，没好气道：“好好吃饭，比起温书，先把身子养好再说，想不想参加考试了？”</p>
“不是要明年吗？早着呢。”陆臻随口道。</p>
“谁说是明年的？”秦绾诧异道。</p>
“啊？不是明年开恩科吗？”陆臻一愣。</p>
“……”秦绾叹了口气，随即一脸鄙夷地看着他，“你连秀才的名分都没有，居然想直接考进士吗？连入场的资格都没有好不好？”</p>
“啊！”陆臻顿时僵住了。好吧，谁叫慧姐姐一直说一甲，他忘记了……</p>
“乡试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得一场场考过来才赶得及恩科。”秦绾一副看好戏的表情。</p>
虽说，乡试、省试、会试、殿试的时间都是错开的，可正常情况下，也是考上秀才，隔几年再考举人，最后再考进士，便是天才，顶多也是来年就考。</p>
毕竟，别说才学了，时间也不够。先不说会试三年一期，乡试和省试倒是年年考，可那是要回原籍去考的，等考完省试后，两年没有会试，有的那一年，距离会试也已经没几天时间了，书生大多文弱，受不了连夜快马飞奔，何况马也不是平常人家买得起的，雇马车，或者干脆走路上京，在路上花费几个月时间都不稀奇，要是沿途遇上点儿天灾*的，赶不及都是常有的事。</p>
所以，想一年、不，半年里直接从白身考到进士的，从来没有过。</p>
“原籍在哪里？”李暄问了一句。</p>
陆臻是真有才，乡试和省试难不倒他，考了也是白折腾，还占用别人的名次位置，还不如直接给他弄个举人身份，明年考进士算了，也省得来回路上折腾。</p>
“不用了。”秦绾一听就知道他的想法，不等陆臻开口就直接拒绝道，“别帮他走捷径，让他自己考去。”</p>
“姐！”陆臻抗议。</p>
虽然还是很讨厌李暄，但是……他不讨厌捷径嘛……</p>
“自己考上来，才知道那些学子下了多大的苦功，省得他仗着自己聪明，随便读读书就能学得比别人好，就看不起人。”秦绾对着李暄解释道。</p>
“我哪有看不起人。”陆臻委屈道。</p>
“没有？”秦绾挑眉，淡淡地反问。</p>
“……”陆臻无言地抬头看天花板。他是真的没有看不起其他人，只是，老师都说过，他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而天才自然是有傲气的。他比别人强，难道有点优越感都不行么……</p>
秦绾不理他，继续吃饭。</p>
除了这次栽在李钰手里，陆臻从小到大就没受过什么挫折，别人几天学不会的，他看看就懂了，别人只能在一条道上走到底，他文武兼修之余，竟然还有闲心拿着书画诗词消遣，偏偏就是消遣，他的书画还能比得上大家之作！这样的人，生来就是让人嫉妒的。至少秦绾觉得，要论天资，无论是欧阳慧还是秦绾，都比不上陆臻。</p>
只是，这孩子的路终究是太顺了，自视过高，心性不稳，之前没长歪就是奇迹了，将来还是需要好好教导才能成大器的。</p>
秦绾可不希望，陆臻会让她有伤仲永的叹息。</p>
－－－－－－题外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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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第一强者卫澄刚扮演救世主消灭丧尸皇，就被人类反捅一刀，死了。</p>
再一睁眼，变成豪门私生女</p>
苏城最近发生多起富豪被骗吃骗喝，抢钱劫色的恶性循环案件，而嫌疑人，据说是个软萌萌的小可爱？</p>
禹楠刚来到苏城，就听到了最近最火的新闻。</p>
“先生，可以搭个车吗？”车窗被敲响，印入眼睑的是一个又软又萌的……可爱女孩儿？</p>
眨眼，再眨眼，禹楠心跳加速，“……可以。”</p>
卫澄满意地打量着身边的男人，长的绝色，华衣豪车，气度不凡，一看就是有钱人，嘿嘿，是个长期饭票的好人选。</p>
“先生，包养我吗？”少女眼如月牙，酒窝如蜜。</p>
“……好。”</p>
啊啊啊，属下惊恐欲绝，他家先生脸红了，脸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