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长什么样？”上官睿再问。</p>
“我真的不知——啊！”</p>
男人尖叫，一片指甲，被硬生生地扯了下来，鲜血直流。</p>
十指连心，这比任何的酷刑，都要来得难以忍受。</p>
男人感觉有数十个人，在同时撕扯心脏，疼得脸色雪白，满身大汗，趴在那里气喘吁吁。</p>
汗水不断地滴下来，多得把整个大理石桌，都浸湿了——</p>
和血混在一起，触目惊心。</p>
“对方长什么样？”上官睿冰冷的声音，在幽凉的房间，一圈圈荡开来。</p>
男人困难地吞咽，“我是真的不知道……”</p>
姜由准备夹第二个手指。</p>
男人骇然道，“请先听我把话说完！”</p>
姜由看了上官睿一眼。</p>
上官睿眸光微闪。</p>
姜由立刻会意，“一分钟。”</p>
男人真怕自己十个手指甲都不保，赶紧把当时的情形全说了——</p>
“我是真的没看清楚！当时，那男人一身黑，还戴了面具，根本就看不清楚，到底长什么样！”男人说着，又怕上官睿不相信似的，补了一条自己知道的消息，“不过我知道那个女娃娃的长相，也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你们想知道的话，我可以立刻告诉你！”</p>
上官睿皱眉。</p>
聆歌被接回去的事，除了烈火集团几个人外，根本没有其他人知道。</p>
来黑市之前，他还专门问了亚司叔叔，说聆歌已找到的事，没有外人知道——</p>
这个男人，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p>
是谁把消息走漏出去的？</p>
烈火集团有内奸？</p>
上官睿危险地眯起眼，“说下去！”</p>
男人详细地形容了司空聆歌的长相——</p>
特征、细节……把他知道的，全部都说了出来。</p>
上官睿听着，眉头越蹙越紧——</p>
男人口中小时候的聆歌，是对得上的。</p>
但成年后的，却和家里那个司空聆歌，一点也不像……</p>
上官睿微微一眯眼。</p>
姜由立刻调出平板电脑里的照片，放在男人面前——</p>
“你说的人，可是她？”</p>
“是她！”男人指着十三岁那张照片，“她就是我十年前见过的女娃娃！”</p>
上官睿点头。</p>
姜由换了张照片，把司空聆歌现在的调出来。</p>
“这是？”男人露出了疑惑的表情。</p>
上官睿目光锋利，“成年后的司空聆歌。”</p>
男人微微一滞，表情极为不解，“先生，你是不是拿错照片了？”</p>
“……”上官睿浓眉微微一蹙。</p>
“这个人不是我当年见过的女娃娃。”</p>
“……”上官睿的浓眉越蹙越深。</p>
聆歌的身份，他们早已确认，不可能出错——</p>